北京这座古老的城市,让多少人向往,又让多少人难以释怀。阿锋带瓦莎春节游玩了很多个城市,回到北京阿锋没准备让瓦莎跟自己回家住,可是瓦莎说:“你的家在这座城市,你为啥不让我见你的家人,难道你觉得我就那么让你领不出去吗?”阿锋说:“那倒不是领不出去,我就怕你和我妈打起来,到时候我不知道替谁说话,还是算了,你俩不见面比较好。”瓦莎说:“我们为什么会打起来,我们又不是情敌的关系,难道你妈能吃人啊!我就要去会会她。”阿锋太了解自己那个高傲的妈妈,在她眼里没有哪个女人能入了她的眼进得了她家的门,何况瓦莎就是一个开糖果店的小老板,一嘴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几句就得让我那高不可攀的妈妈就给瓦莎怼没电,瓦莎如果急眼会不会和她吵起来,这火爆脾气再动手摔东西,我不是没事找事呢吗?就说:“你在酒店住不是挺好的吗?看见我就行了呗,干嘛要去会会我妈呢?你又不和她谈恋爱。”阿锋越是不让她去,瓦莎就越想去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阿锋拗不过她就答应带她回家看看,瓦莎高兴地问阿锋:“给你妈妈买什么礼物她会喜欢,是中国的还是俄罗斯的好呢?”阿锋说:“你什么都不用给她买,买了她也看不上,她什么都不缺,她有钱。”瓦莎说:“那就买点水果吧,水果她总不会拒绝吧?”阿锋无奈地说:“你随便吧!”阿锋带着瓦莎回到自己家,瓦莎刚下车就惊讶地说:“哎呀,你家这个小洋楼好气派呀,我喜欢这里,这会是我的家吗?”阿锋说:“你高兴的有点早,这都不一定是我的家,这是我妈的地盘,赶紧进屋。”阿锋带瓦莎走进屋里,看见妈妈正和一个朋友在喝茶,阿锋热情地跟客人打了个招呼,瓦莎也开心地说:“你好,我是……”阿锋刚要介绍瓦莎,妈妈打断他说:“又带狐朋狗友回家,没个正行,你们去那边,别打扰我们喝茶。”阿锋拽着瓦莎就要上二楼,瓦莎不高兴了说:“我是你女朋友,干啥说我是狗友,我难道是狗的朋友吗?你妈妈咋这样说话呢?我要和她理论理论。”瓦莎胳膊被阿锋拽着,身子却扭过来不想走。那个客人看这情形,就站起身说:“我也告辞了,哪天咱们再聊。”阿锋的妈妈脸上依然微笑着说:“那好吧,哪天我请你吃饭,咱们再聚聚。”客人走后,阿锋妈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手端起茶杯吹了吹浮上的茶叶,眼皮垂着,看都没看瓦莎说:“阿锋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领,像什么样子,大呼小叫的,没素质没教养,赶紧送她出去。”阿锋说:“以前的有文化有素质,你嫌弃人家家里没背景没地位,和你门不当户不对,这回这个洋玩意啥也没有,连皮肤都跟你的不一样,也就无所谓了,你爱同意不同意,我都不知道和她到哪天呢!”说完看也没看妈妈就上楼了。瓦莎说:“听说你还是高级知识分子呢,这一张嘴就是刻薄姐呀!啥也不是。”阿锋妈平日里被人奉承习惯了,瓦莎这一句让她不知所措,这个本该巴结自己的想当自己儿媳妇的女人竟然给自己起了一个外号“刻薄姐”多么讽刺,简直就是颠覆了她的认知,气得她不知该怎么对付这个胸大无脑的老毛子。瓦莎骂骂咧咧地上楼了,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已经气得不知说什么了。她气恼地来到酒柜拿过一瓶红酒打开倒入高脚杯里,晃动着红酒倚在吧台旁边平息着自己的情绪。瓦莎来到楼上,到处看看不禁感叹:“你的房间设计的很别致,很好我喜欢,这以后也是我的家了吗?我亲爱的阿锋。”阿锋看了一眼兴奋的瓦莎嘴里:“哼,你高看我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这是不是我的家,你刚刚给我妈这么优雅高贵的女士起个外号“刻薄姐”你真有才,本来我就是逆子,这下可倒好,逆子的女朋友是逆天。咱俩还能在这家立足吗?待一会是一会吧!别想那么多,随便吧。”瓦莎在阿锋柔软的大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饿了,就说:“我下楼找点吃的喝的东西,可能刻薄姐也消气了呢!”阿锋忙着自己的事,没搭理他,他清楚地知道,这俩人都是难缠的主,自己还是远离“是非”为好。瓦莎换了一套颇为暴露的粉色睡裙,穿着拖鞋从楼上走了下来,刻薄姐早就看见了。她眉头一皱心想:儿子呀,你咋把这么个玩意整家里来了,在外面跟她玩玩就算了,实在是辣眼睛啊!”她端起高脚杯,转过身去,背对着下楼的瓦莎,就当没看见这个怪物。瓦莎来到楼下,径直走到酒柜这看见刻薄姐正在悠哉地喝着红酒,眼神里透露着对瓦莎的不屑于蔑视,这激怒了瓦莎挑衅地情绪,她直奔红酒而来,刻薄姐有意躲开一点侧过身去,以为她要拿高脚杯倒酒喝,没想到她直接拿起刻薄姐倒剩下的大半瓶红酒直接对着酒瓶嘴喝了起来。喝完了她“吧唧吧唧”嘴说:“这酒不错啊,就是不服气的味道。”她专注地看着手里这瓶特别的红酒,没有任何文字和商标只有一个金色的A字母。瓦莎的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这味道太熟悉了,刻薄姐怎么会有这种酒呢?她呆愣了一会儿,她手一抖,把酒瓶放到柜子上。刻薄姐高傲地看着瓦莎说:“原来是个洋味土包子,还对着瓶嘴喝酒,你当这是啤酒呢?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告诉你这是高级私人定制的,别喝瞎了。”瓦莎倔强地说:“还私人定制的,我看就是没有商标的三无产品,你可别在这蒙我了,装高级人,跟我们在市场上几十元一大桶没啥区别。”说完,她又把刚才的酒瓶拿起来又是几大口,喝完,把空酒瓶子往地上一扔,说:“这玩意就跟水一样,你再拿来一瓶我解解渴。”刻薄姐看着这个女人这样糟蹋自己的“宝贝”红酒,气得她眼睛要喷火,但是她告诉自己:“我是个有身份的人,不能跟这没文化没教养的人一般见识,有失身份,让家里的阿姨和工人看见了不好。”她干脆无视这个女人,瓦莎看自己的话没得到回应,就肆无忌惮地翻找起来,边找边说:“我看看你家还有什么好酒,哼!就这一瓶破酒还装什么有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