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是涂县人,涂县的人向来有种优越感,不太看的上禹州。 大爷每天不是骂医生,就是吹涂县多厉害,直到有天,许是吹的太猛了,对床大妈的儿子看不过去,说了句: “你们涂县那么厉害,你为啥半夜跑来三院,不在你们县医院看病呢?” 大爷气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跟小伙子对骂,整个病房的人都惊了,要知道之前大爷脊柱骨折,只能躺在床上休养。 这会儿,小护士抱着机器过来给病人测血压,轮到大爷时,大爷摆手: “我不测,我不测,你们这是乱收费,测一下花我大几十呢!” 小护士很无奈,讲道理:“这是医生要求的,你肯定要测的!” “我就不测,找你们护士长过来我也不测。” 小护士抱着机器告状去了。 然后护士长过来,逮着大爷一顿骂,骂完又是一顿吓,说是万一出事了,怎么怎么危险,给大爷说的不吱声了,老老实实的配合测试。 薛元桐看向顾阿姨,发现她醒了: “妈,你感觉怎么样?” 顾阿姨嘴巴有点干:“没事,有点晕。” “疼吗?” “不疼。” 的确是不疼,因为麻药效果还没过去。 薛元桐这边守着输液,走不开。 姜宁见没什么事情,他道:“我去买点吃的,咱们先吃点。” 他买完饭回来,已经快下午四点了,两人吃饭的时候。 斜对面病床的大叔,在那边嚎: “饿,饿的很,我从昨晚十二点就没吃饭。” 他是因为踢足球,把锁骨撞断了,从手术室出来没多久,现在还不能进食。 对床大妈的儿子,乐呵呵道: “叔,以后还踢足球不?” 大叔:“我再踢我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