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君身上的强大气场不容忽视,更何况还是面无表情嗓音冰冷的傅沉君。 就在一瞬间,曾总的脑门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腿肚子不住的打起了哆嗦,好像傅沉君是什么洪水猛兽。 傅沉君眯起眼睛,“曾总要是看不上傅氏集团,不愿意跟傅氏集团合作,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既然曾总不愿意,我看我们的合作还是算了,别让曾总不高兴。” 曾总差点腿一弯,险些当着傅沉君的面跪下去,他冷汗直流,脸上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傅……傅总……你是开玩笑的吧?” “哦?我很像喜欢开玩笑的人?” 曾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差给傅沉君跪下去,连忙道:“傅总当然不会开玩笑,是我喜欢开玩笑,刚刚就是看着贵千金和助理一起来,看她们年轻,就开两句玩笑缓解一下气氛,不是……不是傅总你想的那样!” 曾总的嗓音不自觉的开始发抖,他其实不知道傅沉君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听到了多少,但显然傅沉君是把他后面跟林希颜说的话都听到了,曾总悔的肠子都青了。 傅沉君嗓音低沉,“不是我想的 那样,又是哪样?曾总,话怎么也不说清楚。” 曾总哪里还敢再说话,他目光扫视了一圈,看向了唯一一个可能为他说话的傅诗雨身上,眼神中带着哀求,他不敢挑衅傅沉君,但傅诗雨是傅沉君的亲生女儿,一定能掌握几分话语权,只要能把他这篇翻过去,傅诗雨说什么都好。 傅诗雨自然看到了曾总求助的目光,她也被突然闯入的傅沉君吓了个不轻,此时终于回拢了一些神智,但脸色还是很僵硬,“爸爸,你怎么过来了?” 比起曾总的事,她更好奇傅沉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傅诗雨的错觉,她总觉得傅沉君看向自己的目光很危险,带着丝丝入骨的寒意。 傅沉君嗓音清淡,“我路过这里,听说你在这里谈生意,就过来看看,看看我的女儿,有没有在这里吃亏。” 他这番话滴水不漏,而且傅诗雨来酒店谈生意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傅沉君只要在公司问一嘴就能知道。 傅诗雨一颗心微微放了下去,瞥了曾总一眼,脸上绽开一抹开心的笑容,“爸爸,我怎么会吃亏呢?我和曾总的度假村项目已 经谈好了,今天只是吃个饭庆祝一下合作,喝了点酒而已。” 说着,傅诗雨给了曾总一个眼神。 曾总忙不迭的应着,“是啊是啊,早就谈好了,就是喝喝酒吃吃饭,我有眼不识泰山,在贵千金面前开了几句玩笑,还请傅总不要见怪。” “你说我见怪,是在怨我搅了你们吃饭的局?”傅沉君问。 曾总的头皮都要炸了,脸上的笑意差点僵住,“没有没有,傅总没有见怪,是我在胡乱开玩笑,惹了傅总不痛快,都是我的错!” 曾总身边的男助理,早就大气都不敢出,缩着脖子站在曾总身边,头都恨不得埋到地上,他虽然没见过傅沉君,但也听过傅沉君的名声和威望,这不是个能够轻易攀扯的男人,更不能随意招惹,因为没人能够承担惹火傅沉君的下场,包括他身边这位平时浪荡不羁的曾总。 傅沉君的目光停留在曾总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说:“想跟傅氏集团合作的对象多的是,不差曾总一个,曾总签的合同,还在公司里,我还没有在上面签字,既然曾总没有那个意思,就取消吧,度假村的项目傅氏集团原本就可 以独立来做,之所以邀请别人入伙,也是因为盘子太大,没必要封了别人的生路,反正曾总也看不上,想必也有别的合伙人愿意入伙。” 曾总猛然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傅沉君,直到确定傅沉君没有在开玩笑,这才脸色大变,他脑子飞快的转了一圈,猜测着傅沉君愤怒的源头。 很快,曾总就锁定了林希颜,傅家千金说过,她是傅沉君的人,代表着傅沉君,他刚刚逼着林希颜喝酒,可不就是不给傅沉君面子吗? 想通了关窍之后,曾总连面子都顾不得了,慌乱道:“傅总,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不是故意要为难这位助理小姐的!都是……都是贵千金要我这么做的!” 曾总指着傅诗雨,对傅沉君字字泣血,“傅总,是贵千金,知道我白天谈项目的时候没有拿到想要的占股,所以给我出主意,让我在酒局上故意整这位助理小姐,我只是生气,并不是存心,傅总,我是无意的啊!” 傅诗雨明晃晃的被曾总这么一出卖,顿时端庄都保持不住,她吓得花容失色,气急败坏的吼道:“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整小凡了 !你少胡说八道!” 说着,傅诗雨慌张的看向了傅沉君,“爸爸,你不要听他胡说,小凡是我的人,怎么会是你的人,他分明是想挑拨离间!” 曾总听到这里,顿时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傅诗雨给算计了,他虽然对傅诗雨的算计感到咬牙切齿深恶痛绝,但傅诗雨是傅家的千金,原本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因此,也就吃了这个哑巴亏,转头对着傅沉君哀求, “傅总,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糊涂了,我真是糊涂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只是失去一个度假村的项目还好,但惹怒了傅沉君,失去的可不仅仅是这些,他们这些生意人,哪一个不是在傅氏集团的庇护下才能一直风生水起,如果失去了傅沉君这棵傍身的大树,以后曾氏集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