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危险?”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牛不如马机灵。其实以前我也不会赶牛车的,只是……”想起了往事,我突然有点哽咽,“我爷爷曾经驾牛车的时候摔过。我听爷爷说过,他那时也不常驾牛车,有一次下大雨,大伯一定要去官道上搭车去外地,没办法,爷爷就借了牛车送他。没想到,回程的时候,爷爷没有驾好,牛惊了,爷爷从车上摔下来,牛疯了一样的横冲直撞,从爷爷身上踩过去……路过的人救了爷爷,可是他脊柱都断了,腿也断了,在家里躺了大半年才能下地,从那以后,一条腿是跛的。”
“对不起,”宗政棠少轻叹一声,“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我摇摇头,“没事的。只是腿脚不便让爷爷的最后两年不太好过。可我就不信了,大青牛就那么难控制吗?”
“所以呢?专门学了驾牛车?”
“对,先生家有头大青牛,我没事的时候就会和人一起赶车,也摔下来过,但我还是学会了。”
他听完轻轻笑着,没有说话。没过一会儿,山路转了个大弯,我们便到了。
孩子们还在念书,孤儿苑的仆妇们和我二人一起轻手轻脚地整顿好物资,看时间尚早,我二人便决定稍留一下帮点忙。
下课后,孩子们对我二人很是好奇。宗政棠少和学堂先生聊了一会儿,就有好学的孩子捧着书本前去请教了,我遂去帮着仆妇们烧火做饭。一切妥当后,主事便要留我们用饭,只是时间已晚,惦记着宗政若琪,只好推辞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