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下巴,“将你调到抚州,确实是我上奏请示的,既然给你招来麻烦,那么我也确实不能冷眼旁观,这样,你让我先想想。”
祁都一急,“骆大人,蒋少卿就给了下官两日期限,今日已是第二日了,您可要救救下官啊。”
语气惶恐,骆子衡下意识就断定这个祁都是个怕事的,“祁大人这么焦灼作甚?既然与你无关,蒋少卿总不至于逼供定罪,想来应是吓唬你的说辞,依我看,只要你坚定自己的立场,他是拿你没有办法的。”
祁夫人暗自冷哼一声,这骆子衡,一听便知道不是多么正派的人物,若人人都遇事不动脑筋,监守自盗,怎能破了别人缜密布下的局?
这不就是让祁都乖乖地当替罪羔羊吗?
祁夫人面色和善地说道:“骆大人的意思是,先按兵不动吗?只是时不我待,蒋少卿向来说到做到,到时若真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人带走审问,岂不是得不偿失?况且,下一个,怕就是骆大人您了。”
骆子衡不显慌张地淡然问道:“那祁夫人的意思是?”
“还望骆大人随我们夫妇二人一同前往抚州,同蒋少卿讲明情况,这样一来,不仅是因为调迁一事受到牵连的我家老爷还是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调查对象的您,都省去了麻烦,与其被大理寺找上门,倒不如乘着此势落一个亮堂些的面子,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