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外套,只留下解了一半的白衬衫和腿上的衬衫夹,马茨觉得有点冷,下意识往她的方向靠了靠。喝了酒的人脸上红通通的,体温也偏高,基娅拉抱着他像抱着一个暖炉一样。
“让我亲亲好不好?”基娅拉觉得自己像诱骗小朋友的坏蛋一样,明明这个形容从来和她与马茨不沾边,马茨顺从的抬起头闭上眼睛乖乖的给她亲,像是现在她说什么他都会去干一样。
喝醉了的马茨可没办法用任何技巧讨好她,没一会呼吸就急促起来,胸膛上下起伏着,眼睛被酒气和剥夺了氧气的吻熏的发红,低低的在她耳边喘息着。
第二天马茨醒来的时候仍然觉得有点头痛,他跌跌撞撞的先去了一趟卫生间,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布满吻痕的胸口还有依然躺在床上睡得香的基娅拉,深棕色的头发散漫的铺在枕头上,怕光一样把脸藏进被子里。
马茨打开门,被客厅的景象惊呆了。
“哦……天啊。”他感叹一声,基娅拉迷迷糊糊的闭着眼问“怎么了?”
“基娅拉,你们家是被轰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