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说酸话的人,叶瑜然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爱买不买,不买就滚蛋!” 她负责唱黑脸,李氏就负责唱白脸,笑眯眯地冲大家表示,他们家确实还有鱼,如果有哪个要换的,可以拿着东西来换。 李氏现在已经成了朱家的“货郎”,专门负责买卖上的事情。 因为前院会时不时有外人来,叶瑜然将朱八妹、林三丫、林四丫三个安排到了后院,搬了几把椅子,让她们既可以乘凉,又可以帮忙干点活。 有人跑到了朱三婶、朱四婶面前说酸话,直接被她们给骂了现来:“我是拿了,咋了?她老虔婆还不能孝敬公公、婆婆啊?公公、婆婆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眼馋啊,眼馋自己去买去,谁让你没嫁咱老朱家,沾上不边,别人不乐意免费送给你,咋的?想闹找老虔婆去啊。” “你要有那个本事,我佩服你,反正老娘可不敢跟她闹。她乐意让我吃白食,老娘接着就是。” …… 鱼肉丸子不经放,叶瑜然就教几个儿媳妇晒鱼干。 将鱼开膛破肚,切成切,一节一节晒起来。 等晒干了,到时候不仅能够做成吃的,还能够长时间保存。 除了生鱼干,熟鱼干也可以。 生鱼干得下锅 煮了才能吃,但熟鱼干就算不下锅,也可以当零嘴,给几个孩子吃。 那天朱老头“耍酒疯”的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到底是真醉假醉,没有人知道,反正也没有人关心,大家手里都有活,忙着过有奔头的日子。 朱老头有些失落,只能越发地使唤着朱大、朱二两兄弟,让他们干嘛就干嘛。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证明他还没有老,还能够把持这个家。 朱大、朱二兄弟俩,叫苦连连,偏偏他俩像头老黄牛似的,又不吱声。 朱五看了,一阵气闷,暗中跟朱三、朱四二人唠叨:“真是的,他们是不是傻?没看到我都没去了吗,他们还跑去那边干嘛?爹叫去就去啊,我们家又不是没活。” “大哥、二哥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管他们。”朱四翻了一个白眼,手脚利落地修着破网。 不过几天的功夫,家里就重新做了好几个渔网。 除了第一回有了一个大丰收,后面就比较难了。虽然不至于网网落空,但是一张网下去收回来的时候,也收不到几条鱼到是真的。 他们也在慢慢摸索,到底把渔网布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取,收获才是最好的。 娘说了:“这种事 情,我也不知道,只有你们自己去试了才知道。上次药鸟,不是也是这样试出来的吗?多试试。” 有了叶瑜然的支持,兄弟三人干得越发起劲。反正他们家秋收结束了,趁着冬天来临前,多给家里淘点吃的,也是好事情。 “我不是同情他们嘛。”再怎么也是自己的兄长,看着他们这么被人“欺负”,朱五心里也不好受。 “那有什么办法?使唤他们的是爹,我们做儿子的,能怎么办?”朱四问道。 “我觉得,这事得跟娘说说。” “我劝你这事还是不要插手,”朱三来了一句,“你们没发现吗,自从这次娘醒来之后,她就对爹变了一个态度。” “变了吗?”朱四不怎么敏感,“娘不是一直都很嫌弃爹吗?” “不一样,”朱五到是也察觉了一些,“之前娘虽然嫌弃爹,但爹终究还是娘的依靠,娘嫌弃的是爹没本事,不是嫌弃爹这个人。但现在不一样,娘不仅是嫌弃爹没本事,还直接把爹当成了‘隐形人’,当他不存在。” “有吗?”朱四懵逼,“爹有得吃,有得住,衣服还有人洗,没问题啊。” “你傻啊,要不然你以为,上次娘怎么会突然爆发,跟爹抢种地的权利?”朱 五不得不提醒四哥。 朱四眨了眨眼睛:“那不是赌气吗?” 朱五抚额:“我的四哥诶,当时你跟我一起回来的,爹娘怎么吵起来的,你完全忘记了?” “忘记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朱五感觉,他四哥的脑子,有时候根本跟不上他和三哥的。 转过头,他又和朱三说了起来。 朱三确实有自己的想法,他道:“所以我才说,这件事情我们不要管。我们都是爹的儿子,爹就算再做得过份,总不会卖儿子吧?那是大哥、二哥自己自愿的,我们就当做没看到。” “不是,三哥,我说的是娘跟爹的事,不是大哥、二哥的事,你怎么又饶回去了?” “那也不能管,我们是当儿子的,能管爹娘的事?”朱四感觉没那么复杂,说道,“我觉得,你们就是想多了,不管爹和娘关系如何,难道他们不是我们爹娘,我们以后能不给他们养老?而且我觉得吧,娘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什么不好。” “我没说娘现在的样子不好啊。”朱五叫屈。 朱四道:“但是你觉得娘对爹不够好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总觉得娘太凶了,站在爹的头顶上拉屎。你跟你婆娘那点事情,你真当我们几个瞎,完全 看不出来啊?只是这年头媳妇不好讨,懒得管你。” “我干什么了?我跟我婆娘好着呢。” “她流产,我怎么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