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个书塾什么时候办起来?你最好快点,我家那两个可大了,拖不得。” “我家这个也是,他已经在朱家村启过蒙了,再不接着往下上,就落下好多课程了。” …… 办学地址的事,叶瑜然交给了朱三,相信他会给他们选一个不错的地方。 而其他的,则叫了朱八妹夫妻负责。 一个,朱八妹曾经执教过朱氏书塾,对朱氏书塾特别熟悉;一个,容七是受传统教育长大的,最是清楚不过京城当年有教育模式。 他俩配合,再完美不过。 当然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大宝、二宝的会试。 一切都要等他俩考完了再说。 大宝表现优异,独占鳌头;二宝虽然差了一点,但也潜在前八。 两人皆榜上有名,可把看到名单的勤帝高兴死了,私下里冲朱三夸了一通。搞得朱三都要以为大宝、二宝是自己的儿子了。 不过,虽然大宝、二宝不是朱三亲生的,但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以后怕是要随他留京,都是自家孩子,跟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 看到勤帝那么欢喜,朱三也怕勤帝对大宝、二宝的期待太高,到时候会失望,连忙泼了几瓢冷水,让勤帝清醒一些——他俩还是一个孩子,是螺子是马,以后还要放到官场上试炼方知。 说不定,他俩跟他们七叔一样,也是一个不适合做官的。 “胡说八道,他俩怎么可能会跟他们七叔一样?他们七叔那是特殊情况,人家也是一个人才,只是人才的跟常人有些不同罢了。你敢说,全朝上下,谁有驸马记忆力好,宛如百科全书。 而且你这两个侄子,年纪轻轻就在外游学,做出了不少实绩,朕也有所耳闻。这样的人,怎么会不适合做官呢?他们在地方上做出来的那些成绩,是假的吗?” 朱三想要抚额,勤帝对他那两个侄子抱的期望太大了,他真怕他俩扛不住。 他真不是自谦,他是怕出事。 为此,回到家里,朱三只能在大宝、二宝身上使力。 又担心影响他俩的殿试,不敢使得太过,准备等他俩殿试结束以后,想办法把他俩派到地方上去,再磨炼几年。 但可惜的是,朱三真的是小瞧了自家两个侄子,他以为是“磨炼”,却不想他俩在殿试表现优异,一举夺魁,兄弟二人一个状元,一个探花,一门双进士,双喜临门。 “哈哈哈哈……朕就知道!朕就知道!” 勤帝乐疯了,就跟自家孩子考中了一般。 朝中大臣也是有眼力劲的,一个个拍起了马屁,哄得勤帝越发开心起来。 到是一向跟朱三不和的人露面不快,下了朝以后,冲着朱三说了几句酸话。 朱三:“……” 别说,我自己都慌! 接到报喜,叶瑜然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连忙确认:“一个状元,一个探花?都是我们家的,没弄错?” “没呢,老夫人,门口报喜的就是这么说的。” 叶瑜然知道两个孙子有才,殿试肯定不会表现太差,但一个状元,一个探花,一门双进士,还是叫她狠狠吃了一回惊。 这殿试是糊名的吧? 没有人作弊吧? 别到时候被人揪出来…… 徐玉瑾也跟着高兴,直接厚赏全府,当月月银三倍。 “真是没想到,他俩考得这么好!感觉都不像是真的……”叶瑜然神情有些恍惚,隐约记得当初刚穿来时,大宝、二宝一身褴褛,看着都跟街头的乞丐没什么两样。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俩也要混出头了。 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旗鼓开路,欢声雷动,喜炮震天,街道两畔张灯结彩,茶楼酒肆,人头熙攘,可谓是热闹至极。 大宝一身状元袍,佩带大红花,打马走过。 香包、茶朵,如雨落下,还有人高呼“看这里”。 大宝、二宝早得了交待,不管谁感,声音熟不熟悉,皆不回应,免得游得更多的人喊他们。 茶楼里,朱家也早早选好了位置,在那里守着了。 看到大宝、二宝走过,那一脸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容家人跟朱家人凑在一起,一个劲地道着喜,脸上与有容焉。容夫人更加觉得,待朱家的书塾办好,一定要送家里的孩子过去读书。 瞧瞧,人家公主家的双胞胎去了一趟朱家村,回来后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明明没大自家的多少,但瞧着就是一个机灵的。 再一看朱七,想当年多少人说瑶月公主傻,挑了一个书呆子。没成想人家呆是呆了点,但是一个内秀的,又会带孩子。 这不,被勤帝聘到上书房做先生去了。 听说,朱家这位状元郎、探花郎,当初就是朱七教出来的。 果然,容夫人一打听,朱家人就没否认,说当年朱七没进京城之前,那二位确实是随朱七一起读的书。 当时朱家大人都忙,也就读书的朱七不用下地干活,大宝、二宝年纪又不算大,就交给朱七启蒙了。后来朱七回书塾读书上,他俩也跟着一块儿进了书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