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身红衣的楚夕沐浴在阳光下,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莫名的有一丝激动。 若不算刚上瑶山与季明阳那次对决,这算是楚夕第一次正式在人前使用灵力与人比试。 微风吹动她红艳的裙摆,高束的马尾发丝轻轻飞扬,她面带微笑站在白秋兮对面,想着待会儿怎么给她留有面子,让她输的体面些。 围观的瑶山弟子极其兴奋,他们心中无不在期待着,期待着夕夕姐能真正地一展那绝世风采。 其他仙门修士望着站在擂台上那道红色身影,不禁看的呆了,红衣似火翩然而立,未施粉黛,犹如清水出芙蓉之清新纯美,眉目似画,雪肤花貌,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白秋兮眼神凶狠地瞪着她,纵然对她心生厌恶,但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和楚夕站在一起,让她自惭形秽,嫉妒之心更胜。 偌大的会场,静的几乎能听到银针落地的声音,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位名不经传的小姑娘,究竟能带给他们什么样惊喜。 楚夕还是想再劝说白秋兮一把,遂开口道:“白小仙师,这场比赛若是你同意,现在可以随时作罢。” 四周顿时传来一片喧哗声,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强烈的嫉妒之心有时能烧毁一个人的心智,白秋兮现在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她完全不顾及这是什么场合。 “这就怕了啊!你有本事半夜私会男人,怎么现在连应战都不敢吗?” 这一语惊起千层浪,上万人的会场瞬间沸腾。 季明阳脸色阴鸷冷的骇人,被他握着的座椅扶手已经出现无数条裂痕。 瑶山的弟子也气得不轻,他们就算不知道有什么隐情,也绝对不信夕夕姐是那种人。 身在风口浪尖中的楚夕,脸色也难得地沉下来,她冷声说道:“白小仙师,你空口无凭,当着这么多仙门百家的面,公然造谣污蔑我,难道这就是你们碧霄宫的教养吗?” 白秋兮拿手指着她,气愤道:“我有没有诬蔑你,你难道自己不清楚吗?两个多月前,正月三十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你从我们碧霄宫男弟子房内溜出来,你敢说你是清白的。” 话至此,楚夕可算明白了白秋兮为何要针对她。 那天晚上,她和谢清琰,宁北晨商议完去瑶山的事宜后已至深夜,她为了隐藏自己的行踪,才选择大半夜直接出发。 原来,白秋兮那时正躲在宁北晨房外。 而她当初因为伤势严重,神识太弱,竟然都没察觉到有人在外面,这才发生那么大的误会,这让她怎么解释。 她头脑轰鸣的瞄了眼季明阳,娇声娇气地传音给他,“阿彦,我那天只是在和哥哥,大侄子商量事情,结束后就直接就去瑶山找你了,房内还有我哥在呢!我是清白的。” 季明阳柔声回复她,“傻不傻,我怎么会不信你,你先上来,我来解决。” 楚夕忙说道:“不要,我自己来,你好好坐着就行,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我白做了那么多年魔界圣使。” 季明阳对她笑了笑,不再勉强她。 楚夕看向面前的白秋兮,突然同情起这个女孩了,爱谁不好偏偏爱上宁北晨这朵黑莲花。 她脸不红气不喘地否认,“白小仙师,我那天没去过你们碧霄宫,你看错人了。” 白秋兮十分鄙夷她的厚颜无耻,“敢做不敢认,真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