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唏嘘一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几位仙气凛然的女修竟然做出如此秽乱之事。 直到一句崩溃地吼声响彻会场。 “我不信,我不信,都是你们污蔑我爹娘,啊……”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闻者跟着心颤。 楚夕无情地说道:“我早说过,本想给你们留点脸面,你们偏要当缩头乌龟,就不要怪我做的过分。” “徐小仙师,没人污蔑你那好双亲,哦!忘记了,你亲爹是白鹤。徐青山,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你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在你眼皮子低下,偷你兄弟,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一出精彩的大戏。” 她说着,嘴角微微勾起,露出让人既失神又胆寒的笑容。 徐青山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气,他颤抖着手臂,缓缓抬起胳膊,猛地掐起自己夫人的脖子,这场奇耻大辱恨不得让他理智尽失,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他目眦欲裂低吼道:“你说,林儿是谁的孩子?” 戚凤闭上双眼,泪水决堤,不敢抗也不说话,坦然赴死,等于默认了这个事实。 徐林从悲痛中反应过来,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亲去死,赶忙跑过去拉自己父亲的胳膊,却被往日慈祥的父亲,一掌拍飞。 这一激烈地举动,惊得其他门派弟子纷纷上前搀扶那位徐小仙师,风清门的长辈也实在无法袖手旁观,上去拉开掌门欲掐死夫人的铁臂。 徐林被众人搀扶着起来,一把抢过扶他的弟子的佩剑,怒吼着冲向擂台,准备杀了白鹤。 被本派丢弃在擂台上,四肢尽废,口不言的白鹤,看到冲过来的亲儿子,眼底充满的恐惧,奈何身体动不了,只能瞪大双眼发出不甘的呜呜呜…… 刀锋离他还有一寸的距离时,一根冰针打开,击飞了他的剑。 楚夕保持着出手的姿态,脸上表情阴寒的摄人,“徐小仙师,你想弑父吗?” 徐林被这一击打醒,但他却受不了这个刺激,不顾其他修士的劝慰和阻拦,失魂落魄地推开人群向外跑去。 季明阳心疼地注视着楚夕,他知道楚夕这是想了前世的事情,她的父亲哪怕再不配为人父,楚夕始终对他保留着一份爱意,因自己原因间接害死父亲,始终让她无法释怀,这份伤痛任季明阳再大的本事,也无法帮她抚平。 楚夕很快调整好心态,接着说道:“你们夫妻的事,还是别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了。我今日要追究的是你们狼狈为奸,设计诛杀凌天圣尊,陷害瑶山派谢峰主之事。” 瑶山的弟子们大都看到了纸上所说记录事,他们早已出离地愤怒,恨不得立刻手刃了这些狗男女。 风情万种的合欢宗柳姬不服道:“只凭这些不知道哪来的证据,就给我们定下此等重罪,你这魔女未免太过于狂妄,真当这里的人都是傻子吗?会信你的一面之词。” 楚夕不可抑制的笑出声音,那妖娆妩媚的模样,把与她对峙的柳姬衬托的体无完肤。 “柳姬,别再死撑着了,我这人做事向来留一线,你若是想死的清清白白,就识趣点闭嘴认罪。不然……我可以把你从十三岁开始睡过的男人,全给你扒出来,包括已经埋在地下的。” 柳姬被震得全身血液瞬间凝固,她此刻犹如身在雪窖冰天般寒冷,再不敢多言半句。 围观者个个老脸一红,恨不得口吐国粹,其中一撮人内心感激涕零道:“谢谢您留的这一线,日后您就是我祖宗。” 季明阳头痛地揉着太阳穴,与她暗中说道:“夕夕,你……你们难道查别人隐私那么地无所顾忌吗?” 楚夕起了撩拨他心思,说道“嗯,我还亲自动手查了你呢!奈何什么也没查出来,阿彦真是冰清玉洁。” 季明阳双眸微眯看着表面一本正经的楚夕,那夜空般深邃的眼底翻涌着危险气息,楚夕别开眼,躲开那炙热的视线。 耳边传来季明阳温润如春风般的声音,“我始终为你守身如玉,所以你睡了我,就不能始乱终弃,这辈子要对我负责到底。” 楚夕妖艳的脸颊上悄然浮现一抹红晕,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再也不敢搭理季明阳,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清了清嗓子,回归到正事上。 “当年,白鹤谎称凌天圣尊欲加害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联合与碧霄宫私交甚好的门派掌门长老,布下天罗地网准备诛杀凌天圣尊。实则,是他联合一位魔界恶贼,绑了魔后,引凌天圣尊出来送死,救妻心切的圣尊明知是陷阱,还是毅然决然赴约,最终被几大仙门的高手用计杀害。过后,白鹤为了掩盖事实真相,不惜残忍杀害怀有身孕的发妻。” “参与当初计划的主导人物,除了碧霄宫的白鹤和被他杀害的几位长老,还有风清门的徐青山夫妇,静慈庵的慧怡师太,合欢宗的柳姬,千毒门宗主唐洪,玄灵山派掌门夜未央。” “除了这些人,还有几位隐藏更深更厉害的人物,我提前给那些人一个忠告,我既然在着手查办,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说完后,她把手中整理好的折子抛给云松仙尊,“云松仙尊,这些是证据,你若是有所怀疑,尽管去查,这些人,我可以暂时交由你审理,若是之后他们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我不介意亲自动手为仙门匡扶正义。” 云松仙尊双手抖动着接过那沓册子,额头上不断地涌出冷汗,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回道:“在下谢过无忧圣使提醒,过后定当详细调查。” 楚夕冷着脸微微颔首,凌厉的眼神投向场内,“凌天圣尊身殒之事,并未结束,我再强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