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银铃,宁北晨向他逼近的动作顿了一下,楚夕见这招有用,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让自己保持清醒,“小铃儿那么爱你,陪你历经磨难,对你不离不弃,你怎么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宁北晨苦苦挣扎的同时,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身体,向楚夕步步逼近,楚夕扶着桌角缓缓后退,她急得语无伦次,“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我就咬舌自尽!” 见没任何效果,楚夕边摇摇晃晃闪躲,边声泪俱下哀求道:“小祖宗啊!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你就一头撞死自己,别害我啊……” 随后,俩人在这间奢华的厢房内玩起来你追我赶的游戏。 楚夕只撑了不到一刻钟,就被宁北晨压在地上,筋疲力尽的楚夕瘫倒在他身下,她看得到宁北晨眼中的挣扎,可也感受得到宁北晨无力克制自己。 “阿晨,得罪了!” 她咬破舌头,疼痛刺激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宁北晨反压在身下,趁他未发难前,迅速举起手中的碧月,捅进他的胸口,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这是她孤注一掷的选择。 之所以不用心生,她怕心生将俩人捆了之后,迟迟没人发现,俩人都会死于欲/火焚身,宁北晨现在用的是幻化的灵体,她弄死这个灵体,并不会伤他魂魄,原身被波及顶多会受点轻伤,他魂归魔体,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索性她又赌对了,匕首刺入他身体的那刻,尹仇消失,宁北晨浑身冒着紫黑色魔气,杀气腾腾出现在楚夕眼前。 他挥手将房内香炉内燃着的催/情香熄灭,扶起趴在地上的楚夕,准备将她抱到床上时,楚夕惊叫着开口,“阿晨,你离我远点,别碰我。” 宁北晨知道她有多煎熬,赶忙撒开后,退开些距离,“我去找季仙尊过来。” 楚夕靠坐在房内餐桌旁,浑身颤抖汗水浸湿衣衫,身体里仿佛有无数蚁虫流窜啃噬,她整理好散乱的衣衫,抱紧双臂将自己缩成一团,“别去,你出去就暴露了。” 宁北晨皱着眉头,面带愠色道:“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小心哪天真把自己小命搭进去。” “我这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才会那么容易跳进别人设好的圈套吗?”她死命掐着自己的双臂,急道:“先别说这个了,给我小师叔传讯,让他悄悄过来,别被人发现。” 宁北晨道:“我又没有瑶山的联络工具,怎么直接联系他?我先通知……” 楚夕一口否决掉,“不行,先别告诉我哥,他会担心的。瑶山的通行玉令在我腰间的乾坤囊里,我用不上灵力,你帮我拿出来,腰间最中间的玉石。” 楚夕吩咐完,靠着桌子舒展自己的身体,好让宁北晨方便取物,宁北晨蹲下身体,伸出手掌触碰他腰间的丝带。 许是宁北晨身上的荷尔蒙气息过于浓郁,又或许是女子腰间的位置过于敏感,在宁北晨碰她的那一刻,她死咬着的嘴唇里泄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娇吟声。 空气陡然静止下来,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尴尬,他们瞪向对方,滞住呼吸僵愣在原地。 楚夕羞耻地想一头撞死在背后的桌子腿上,她慌忙伸手堵住嘴巴,口齿不清叫嚷道:“靠!离我远点,别再碰我了。” 她那一声无意识的喘息,听得宁北晨头皮发麻,身体腾地燃起一股燥意,他犹如被灼烫般窜离她身边。 此时的楚夕,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急促地吐着热气,这无形中的妩媚最是致命,宁北晨烦躁地别过脸不再看她,立即给碧霄宫的弟子传讯,让他们尽快找寻季仙尊的下落。 宁北晨低沉清冽的嗓音不断回荡在她耳边,那声音似带着魔力一般,听得她全身骨头酥麻,楚夕愈发被强烈药性折磨得难以承受,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握起手中的匕首刺向自己。 料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泼洒的热血有几滴飞溅在她脸上。 宁北晨徒手撰着利刃,趁她愣神之际,将她腰间的那串菩提莲铃铛拽下来。 他没管自己手上的伤势,施法激活铃铛中蕴含的静心佛法,铃铛悬在楚夕眼前,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霎时间,一圈闪着金光的佛印环绕在楚夕周身。 浑身麻痒难耐的楚夕犹如置身在一股清泉中,涣散的精神稍微回笼一些,她盘膝坐地,总算好受了点。 宁北晨拧眉看着闭目凝神的楚夕,漫不经心处理伤口间隙,他疑惑道:“你不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吗?怎么也会中招?” 楚夕也十分无语,这破身体可挑剔了,“只对致死的毒药有用,对这种不致死的没任何效用。” 宁北晨看她暂时无碍,又起了戏弄她的心思,“无忧,天下男人多的是,你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看你那么难受,要不我先帮你找几个过来应急。” 楚夕睁开双眼,眸中含着冰霜刀剑,想靠眼神戳死眼前这个黑心莲,“极乐楼最近来了许多年轻貌美的小哥哥,铃儿天天对着你这张老脸,想必也腻歪了,下次带她去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人生乐趣。” 宁北晨神情惬意抱臂而立,“铃儿对那些庸脂俗粉不感兴趣,不像你,整日光顾那种地方,与那群小白脸眉来眼去,你说若是被你那位季大仙尊知道了,他会作何感想?你那荒/淫无道的美名,若不是魔界人人畏惧你,早传遍三界了” 楚夕气得几欲吐血,这该死的黑心莲,明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儿,就知道满嘴跑火车,“我嫁人从良了,你有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你又不是给我戴绿帽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