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爽仔细听着,错过了琴酒探究的眼神。 虽然资料能够调查出来大致问题,可一些辛密只有当事人才了解。 婴爽的表情如此认真,是在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一年多了,那个人也上台了,我看好像没什么消息了。” “纷争是会慢慢淡去,可你太小看那些人的斗争意识。” “都已经放弃了,还不依不饶?” 是不是太小气? “卷土重来的例子太多,谁都没有办法保证。” 要防着斩草除根的动机。 “唉。”织田羽二枕着胳膊难得的安静,“你说,大哥还有回来的机会吗?” “应该有吧,爽子都回来了。” “看情况应该是,可按理说当初爽子不该跟着走的,大哥为什么叫他?” 重点是,怎么不叫他? 织田羽二心里不平衡。 “这咱们怎么知道?”花间明三突然道,“有可能有其他的用意吧。” 他的语气非常的意味深长。 “嘶~”织田羽二侧过身子,“我怎么感觉……你这思想不对劲啊,你是不是把大哥想坏了。你要知道,要不是大哥,咱能有现在游戏厅这个进账?” “你整天请吃请喝,年底可不一定能落着钱。” 本来游戏厅就不是进账的玩意儿,是大哥笼络人心的工具,就没打算靠这个挣钱。 当初兵败垂成,大哥离去。他们的势力范围一下子缩水,只剩下这个游戏厅。 可织田羽二却坚定的认为是大本营,死守着不肯离去。 “不是,你什么意思……大哥才走一年多啊,你心就变了?!” 大家都受过大哥的恩惠,怎能不念着点儿好,才一年多就开始人走茶凉,岂不是太不义气? “去去去,我变什么?只你觉得爽子不对劲了,难道我没看出来?” “啊?” “你没发觉吗,爽子一句都没提过大哥,暗示也没有。” “什么意思?” 是了,爽子表现的太奇怪。这么久的第一次见面,一点儿热络的感觉都没。 而当初,牧爽和大哥的关系最好。 有什么事,大哥都叫着他。 “他们走之后他们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 花间明三白了他一眼,“你能别老问我不知道的事吗?” “切~那你这都是瞎猜!” “爱咋咋地,反正我都没证据,你愿意怎么想怎么想。不过我感觉,爽子和那些人的关系也不一般。” “你是说那俩儿黑衣人?” “嗯,那些人一看就有组织有纪律,配车好,出手又阔绰,人看着有上级的气势。如果大哥当初就认识这些人的话,谁赢谁输还不一定,不至于有如此下场。” “难道不是因为认识了才会有如此下场吗?”织田羽二道。 对方就是因此攻击大哥和大哥一家的。挑头的就是因为拿住他们的把柄。 要不是大哥一人顶下压力,他们俩也得完蛋。当初他躲了小半年才敢出来的。 花间还行,平常就不出头,不引人注意。 “……”花间明三无语,“我之前和你讲过的吧,你怎么到现在还反应不过来呢?” “啊?你讲过什么?”织田羽二略显迷糊。 讲过什么? 哈! 花间明三生气了,和他说话真费劲。“滚,睡觉!” “卧槽,你怎么一下子就恼了,我脑子是没你聪明,你就慢慢和我讲嘛。” 织田羽二真没想出是什么问题,好言语的哄了一两句,见他还是不说话,赌气说了句爱说不说,也不说话了。 吭吭唧唧的锤了几下床,声音慢慢沉静下来。 留下婴爽抓心挠肺的想要知道 牧爽的大哥,深渊一郎,到底是因为什么要逃离此地? 牧爽跟着深渊一郎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俩分道扬镳? 婴爽不知道。 后面的织田和花间可能也不知道。 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可是牧爽是死了还是躲起来了,他不清楚。 而深渊一郎在哪里,恐怕是需要借助组织的渠道才能查找。 婴爽面不改色,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牧爽,如果表现出来,就太突兀了。.. 运气不好,琴酒有些失望,这次的探听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这就是用时间换情报,有时候靠运气,好的情报人员会自己创造环境,让被调查人不知不觉的吐露。常规的情报人员就是长时间监听,总之情报的获得并不容易。 “有何感想?” 前面的事,织田和花间是知道的,他肯定也知道。 婴爽只好模棱两可,“他们向来如此。”花间从来都这样聪明,织田有什么就说什么,直来直去。顺便补充,“发现你们身份不对,也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