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量还差,知春忍不住笑了。
晚上9点傅爸傅妈出门散步,知春跟着下楼买解酒药。
回到家里就倒了一杯水,拿着药进了孔宴白的房间。
知春走近,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脸问,“难受吗?起来吃了药再睡吧。”
他没有反应,知春推着他的肩膀,轻轻叫他:“孔宴白,不吃药明天起来该头疼了。”
孔宴白终于有了反应,睁开眼目光执着地看她,眼里像藏了星星,吃药的过程乖得要命。
知春放下水杯,正要起身却被他从身后抱住,他体温有点高,像个暖炉包围着她,
“傅知春。”
腰上的双手收紧,他的眷恋地将人揽进怀里,枕在她肩头声音沙哑,“不要走。”
他抱得很紧,几乎是将她禁锢在怀里,仿佛一放松就再也找不到她,
“你不在的时候,很想你,很想。”
“可我找不到你。”
“怎么都找不到。”
知春眼睫眨了眨,有些心疼。她的六个月,是孔宴白的十四年。
在几乎不可能的时差里,他们还是重逢了。
知春温声道:“没走,我在这。”
“一直在吗?”他问。
“一直在。”知春坚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