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心脏勃发跃动,有力极了。
她困惑地看着那穆卓,说:“我是女人,我的心当然是女人的心。”
“女人的心是柔软的,善良的,宽容的!”那穆卓激动地说,“你哪里是?”
喜温掏出茅娘送她的帕子,擦了擦那穆卓喷溅出的唾沫,颇无奈。
“女人该是什么样子要你个男人说了算?要这样的话,我还能说你磨磨唧唧不像男人呢。”
那穆卓此番围猎收获颇丰,任谁都夸他是部落中数一数二的猎手,居然被喜温如此看低。
他心里很瞧不上这个不把父辈约定当回事的女人,但她偏偏又自得其乐,一个人活得挺好,还努力兑现了承诺。
“行了,滚吧。”那穆卓呵道。
喜温扭头就走,又听他没好声气的说:“回去拿个水囊来接酒。”
见喜温诧异,那穆卓又摊开青苔包瞧了眼,道:“品相不错,今年缺野参,酒算补给你的。”
喜温赶紧回家拿水囊接了满满一袋酒,瞧着她欢欢喜喜的样子,那穆卓倒有些想笑,只是看她抱着酒往山下跑去,十之八九是要去同汉人一道喝酒的,那穆卓就直摇头。
收拾行装要去围场了,那穆卓见那穆雀闷闷不乐,就给了他一脚,背上弓,跨上马,见已经缩成一个小小黑点的喜温跑进了小馆子里,脑子里忽然有一件不知为何被遗忘的事情忽然跃了出来。
那穆卓一拍脑门,费解地自语了一句,“怎么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