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不承认,方溯溪继续说道:“那这件外袍是怎么回事?”
看着地上这已被划的几乎看不出原样,到处都是血渍的袍子,她的心里隐隐透着不安。
她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是因为这件外袍就是她送给齐阿独的那件。原先在远处看还不真切,觉得有可能只是同款,但现在近距离地看到了,她便能确定这就是她送给齐阿独的那件,因为在领口处有她绣的一朵小水仙花。
“我,我捡的……”
“怎么了?”尤古也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轻声地在方溯溪耳边问道:“这衣服有问题?”
“这是我送给齐阿独的。”
尤古挑眉,微微惊讶,俯身将衣服提起,也不嫌脏,前后翻来翻去的看,“这衣服都破成这样了,不会是他自己不要的吧?”
“对对对,我捡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杨础赶忙顺着尤古的话说下去,他要早知道这衣服能惹来今天这事儿,他就不该把它捡回来。
见方溯溪没说话,尤古继续补充道:“你和他连着命呢,他要是出事你肯定会有影响,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这就说明他没事,你不用担心。”
是呀,他人没事不就好了,不过一件衣服而已……
“你在哪捡到的?”方溯溪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苦涩,看向杨础。
杨础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一句有用的话,尤古干脆加大了气力,压的他连连叫唤,就在他的脸快贴到地上时,刚刚气走的人回来了。
杨也总不好真的跟自己的兄长置气,所以等他缓过了劲便回来同阿兄讲理,所以还特地搞了一壶酒,所知却见到了眼前这一幕。
他大喊了一声将酒摔下,冲了过去。方溯溪一个侧身便躲过了他的攻击,杨也没收住力直接越过她摔在了地上。
“你们这些恶人,快放了我阿兄!”
尤古用法术将杨也一把提溜起来,方溯溪负手走到他的面前,说道:“我们是坏人也是恶人,但我们也是有原则的坏,可不会像你们一样残害无辜。”
“别血口喷人了,我们何时残害过无辜。”
“那你倒是说说这件血淋淋的衣裳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你们害人的证据吗?”
“那是我阿兄在禁谷捡到的,我们没杀人。”
杨也眼眶红红,愤怒地对着方溯溪吼道。
“禁谷?”方溯溪与尤古交换了一下眼神,尤古会意将施加在俩人身上的法术收了回来。
“阿兄。”杨也恢复自由后连忙跑到杨础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见杨础除了受了些惊吓外没有其他的问题,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才将注意力放到了方溯溪和尤古身上,“我们兄弟二人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动手?”
“呵,你可以问问你哥是谁先想动手的。”
尤古不屑一笑。
杨也见尤古看着杨础,不由地眉头一皱,“阿兄?”
“哎呀,我不就是太久没看到女人了嘛。”
杨础被杨也看的有些羞赧,不由自主地说道。
“阿兄!”杨也气急了,但也只能自己生闷气,他看向方溯溪,张了张口,但不知应说什么才好,只能着急地挠了挠头。
“你要是想道歉的话就不必了,毕竟刚刚也给过他教训了。”方溯溪觉得杨也挺可爱的,便主动开口替他解围了。
“可是我……”
方溯溪打断了杨也的话,“如果你真的过意不去的话就告诉我们禁谷怎么去。”
“不行。”一旁的杨础突然说话,瞬间吸引了几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