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眯着眼问道。 “主公啊,若是那文丑在陈宫面前被汉军大军所败,便无甚可说的。” “但若是那文丑败得莫名其妙,便需要主公提防了。” “我军自起事以来,未尝一败,却在遇汉军之后,竟无一胜绩。” “此刻若非主公运筹帷幄,调度得当,只怕我军如何败的都不知道啊。” 袁绍闻听此言,颇为受用,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主公!”许攸站到袁绍身前继续说道,“主公可别忘了,当年汉军是如何破了白波军的啊。” 袁绍闻听此言大惊失色。 当初汉军能破白波,的确是用了反间计的,此刻袁绍思之,只觉得十分相似。 心中不免又对文丑起了几分疑虑。 “两位说的是啊,此事事关军中安稳,的确不能以个人喜好与交情来定夺,此事我心中有数了,只等陈宫一到,便能见分晓。” “主公既然已有成算,我等便告退了。” 许攸闻言对沮授使了个眼色,便退出了袁绍的内帐。 两人走到僻静处。 许攸拉着沮授说道,“沮军师,想不到你我还有这般默契啊。” “好说,当初主公若是听我缓进之言,此刻又岂会是这番局面?” “沮军师慎言,莫忘了田丰之罪,也是因为谏言缓进所致。” 许攸说罢立刻站到了沮授身边,悄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