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军报——”祁澈听清了,连忙回头,“殿下,边地……”
边地五郡戒严多时,虎视眈眈的赤狄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如今终于来了个八百里加急,那只能是——
“加速,咱们必须赶上传讯兵!”魏暄说着,扬鞭抬手便抽上了马臀。
“快开宫门!”
进军从传讯兵进城便得到消息,现在好整以暇,将沉重的大门缓缓拉开。
“后面是什么人!”楼上禁军眼力十分好,早见到了传讯兵之后跟着的两个人。
魏暄瞄准了宫门的缝隙,伸手一把扯下腰间的令牌,扔给背后的汽祁澈,“你在此处等我。”
祁澈被黄金的令牌劈头砸在脸上,“殿下?!”
“那人是……那人是太子殿下!”禁军借着城墙下的灯火,终于看清,却惊的要命,“太子殿下,宫门已闭,切不可——”
哗哗两声,两匹千里马跃过的风将旌旗牵扯出裂帛之声。
端着长戟赶来拦马的禁军还没到位,就只能看到残影。
“太子殿下有要事进宫禀报陛下!”
祁澈勒马,长嘶之声和他的声音共同响起,“东宫令牌在此,见此牌如见殿下!”
禁军统领走出,上下打量着祁澈。
“就算是太子殿下,私闯宫闱也是死——”
“大胆!”祁澈端坐在马上,气势如虹,“殿下进宫之事,与边境军情息息相关,倘若户我大安军马因你今日阻拦受了延误,禁军可能担得起几万将士的生死!”
统领又看了祁澈一眼,他冷哼道,“只要太子殿下担得起,我等被殿下权势所欺,自是无能为力的。”
“你——”祁澈听出他话中的不屑。
“闭宫门!”统领一招手,“太子殿下回家咱们拦不住,其他的什么东西,咱们还是得拦一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