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慰问金都没有了’,那就是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 事情走到这个死胡同,陈晶才没有办法,今天早晨才偷偷的给远在金陵的姥姥姥爷打了这个电话。 父亲早点入土为安,她也早一点离开这个让她心碎的地方回学校。 这是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陈晶,唯一两点心愿。 从此山高水远,不再和山城,也不再和那两个男人,有着任何的瓜葛! ‐‐ 郑市,大厦30层,台球室。 萧子杰和赵长安在台球室靠着玻璃帷幕墙边的休息区沙发上坐着,在萧子杰的示意下,一个摆球员拿来了两瓶苏打水。 “真没有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怎么下来了?楼上才是你们这些商界新贵们,挥金如土的消费场所。” 萧子杰目光炯炯的带着一丝藐视一切的淡笑,望着赵长安。 “上哪所学校,什么专业?” 赵长安没有接萧子杰的话,而是问出了他的问题。 你藐视,我就居高临下的反问。 而且还让人挑不出来一丁点的毛病,因为我是在关心你。 “未名湖畔,光华。” 萧子杰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难以掩藏的自负。 作为一名高中生,高考考高分考上一流学校的一流专业就是他的追求和任务,即使萧子杰再想云淡风轻的隐藏,也难以完全隐藏住他的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