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里面,住三天里面都没有香气。” 赵长安砸吧着嘴,喝了一口葡萄酒。 “以前你住我家的时候,我就可讨厌你身上总有味儿,一身的汗味儿,就算这边才洗了澡,那边你就跟只猴子一样溜出去玩儿一圈儿,满身是汗的回来。” 想起了五六年前的事情,楚有容不禁露出了笑容:“要不然人家总说臭弟弟,说得就是你这样的泥猴子吧。” “我上学晚一年,其实你就比我大一两个月而已。” 赵长安现在想想,老师和师母的心也真大,虽然他俩就在隔壁的小卧室里面睡觉,可晚上一关门关灯,一片黑灯瞎火。 那时候是自己十四到十六岁这三年,虽然自从那个冬天楚有容怒着说了那句话以后,初三下半年自己就没怎么去楚跃良家里睡了,可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可正是对异性充满了好奇的年纪。 就算楚跃良是个一心教书的书呆子,可洪春霞可是一个人精。 “想啥呢,喝酒!” 楚有容朝着赵长安举着一次性塑料杯,里面的葡萄酒液在灯光里闪动着媚紫色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