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他更意外的是,那个被摸了一把的女售货员竟然跟毫无所觉一样,只是继续专心的挂衣服。 “那是那家店的老板余胖子,色得很,听说这个女的才来几天就被他晚上堵在店里弄了。” 那个正在跟赵长安介绍皮草的售货员,顺着赵长安的目光也看到了这一幕,眼睛里露出鄙夷恶心的神色。 “这货被人砍死也不亏啊!” 赵长安直叹息。 在他前一世的时间线里,从乔家山砖瓦厂回来和吴悦喝酒的那个晚上,吴悦和他说得这件事情。 按照现在的时间来计算,大约是三年后。 不过既然朱亮的小舅小舅母在容朵苗圃干活儿,这余胖子可能会命大一点,或者会多作恶几年。 “可不是,我听说这个女的是市纺织厂的一枝花,老公脾气火爆得狠,真要知道了,绝对会把他给剁了。” 这个女售货员一副看笑话的模样,听得赵长安直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