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信封。 信封上面写着‘爱妻亲启’。 赵长安拿着信封看了看,是封了口的,要看只能撕开:“你表哥挺浪漫的么,不知道写得啥,人生心得?” “这信你别动,我表哥藏这箱子的时候应该我表嫂也不在家,他不是防我表嫂,是害怕莎莎和小宝无意中看到了,万一说漏了嘴。” “怎么,你还打算把信交给薛云珠,那不是贼不打自招了?” “贼不打自招?乔剑伟该给他的工资奖金,甚至各种奖励,我们家一分钱都没有少过他。他给薛云珠父母盖的小楼,花了二三十万,是他们那个乡镇最气派的房子,还有各种家电,讨好老丈母娘的金银首饰,这栋别墅只是装修就花了十几万,——这箱子里面的东西,除了这封信和这块土布,还有哪一样属于他乔剑伟?” 很显然,夏文卓今天晚上的情绪似乎很不对劲,带着很大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