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双目怨毒的看着朱富贵,恨不得上去撕碎了这面前这个贼眉鼠眼的龌龊男人,她的清白名声还有往后的前途全都毁在了这个男人手里, 她一向精明,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她陈媛居然会栽在这样一个人手里, “朱富贵,眼下我们两个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说吧,这事怎么办?” 陈媛看不上朱富贵,朱富贵也看不上她,在朱富贵眼里,陈媛就是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能力的人,一天到晚端着,到处发号施令,自以为是的以为是所有知青的大姐,管着所有人, 实际上如孙如娟所说,没几个人瞧的上她,大伙也都是恭维着让她办事,一来她是老知青,二来她这人爱听好话, 都下乡插队了,干活不行,吃喝困难,给她说两句好话而已,都不是傻子,自然愿意。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真是后悔听你的,要不是因为你,也不会连累我的名声,我可不想在这乡下结婚,我可是要回城的。” 朱富贵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他从头到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回城,女人在他这里,压根不重要。 “你,你这个畜生,你说什么,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说是我的错,我和你拼了!”陈媛说着就朝朱富贵扑了上去, 朱富贵毕竟是个男人,虽然被陈媛抓了两下脸,薅了几把头发,但是三两下以后就把她给推开了,然后走上前一把抓住陈媛的头发,朝她的脸左右开弓打了三四个巴掌才罢休, “滚一边去,你这贱人,竟然敢抓我的头发,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要不是昨天你敞开了衣服躺在我身下,我压根就不会动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满脸褶子的老女人,我能瞧的上你,陈媛,你当谁不知道呢,你给程之瑾献殷勤,人家瞧不上你,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是脱光了他也不会瞧你一眼。” 陈媛愤恨的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朱富贵更加狠厉的殴打, “妈的,婊/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少他妈的找老子晦气,你以为我不敢打你似的,呸!” 朱富贵朝着陈媛的脸吐了一口浓痰,起身就要走, 陈媛眼泪流了下来,她哭的不是自己身体上的疼痛,她不明白自己之前好好的,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恨意在心里蔓延,她捡起树根下的一块石头,猛地爬起来就朝朱富贵砸了过去, “啊~”朱富贵被陈媛砸倒在地,他摸着头上的伤口,满手的血,在陈媛砸下来第二下的时候,一脚踹了过去, “贱人,草你妈的贱人,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无数的拳脚朝陈媛身上砸了下来,她一点也没有忍耐,惨叫的声音响彻了树林,朱富贵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陈媛的喊叫刺激的他双目赤红,拳头更硬了。 这这个树林虽然僻静,但离村子也不是多远,没一会就引来了人,几个大娘看着朱富贵不要命似的打一个人都吓的尖叫, 她们的尖叫把愤怒中的朱富贵叫回了神,他转头看向几个大娘,再看看已经被打的不能动弹的陈媛,吓得瘫软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朝外跑。 几个大娘也引来了人,然后就是越来越多的人朝这树林里来, 几个青壮年很快控制住了朱富贵,最先来的几个婶子大娘过去看陈媛的伤势,到底是在红星生产队待了好几年的知青,昨天刚和朱知青滚了一遭,现在又被打成这样, 大伙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因为什么事情能闹成这样,但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人朝死里打,现在是新社会,女人也能顶半边天呢, 这朱知青简直是不把陈知青当人啊!瞧给人打的。 “陈知青,陈知青你怎么样了,哎呦,这脸都肿了,眼睛都打凸了,咋回事啊,陈知青?” 陈媛全身疼的颤抖,人却异常的兴奋,她抖着嘴唇抓着问她的那个大娘道:“大娘救命啊,红星村的父老乡亲救救我啊,我昨天被这畜生毁了清白,名声尽毁,可到底都是知青,我不想给知青们丢人,就想着这辈子毁了就毁了,就问他要怎么办,可这畜生恼羞成怒,说我白送都没人要,婶子大娘们,我来这里许多年了,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知道的,我....呜呜呜...我这辈子都被这畜生毁了,以后我可怎么办啊?” 朱富贵听着陈媛的话愤怒的挣扎了起来,奈何几个青壮年都是壮劳力,按着她像2拎小鸡仔似的, “陈媛你个贱人,明明就是你,是你想害许诺,害人不成害了己,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老脸,我能瞧的上你?啊...放开我,这贱人她撒谎,他撒谎啊!” 陈媛扶着大娘的胳膊站了起来,她满身的污泥,脸上身上不是脚印,就是伤,她平时惯会做人,现在又被打成这个样子,任谁也不会觉得朱富贵说的是真的, 陈媛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战战兢兢的朝后退了退, “朱知青,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就要这么诬陷我,我和许知青有没有恩怨,她现在帮着整个生产队创收,我为什么要害她,你...你是不是还打算伤害许知青,不,不行,豆腐坊现在都要靠她,你怎么能连她也想着伤害。” 众人听着陈媛的话,都怒目瞪着朱富贵,现在许诺带领着豆腐坊的人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大伙都盼着年底的时候能多分点劳红,明天他们生产队指不定就能买上拖拉机了, 这个节骨眼上,是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