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这不,一不小心玩脱了。 话说……方才永宁公主那白纱的亵衣真是若隐若现的紧,就那惊鸿一瞥,胸前高耸,身姿曼妙……让人想入非非! 也难怪淮阳王就差那么一会儿,都忍不住了。 等到皇帝重重地冷哼一声,慕容元姝才从身边竟然睡着的人是陆洵的噩梦中惊醒过来。她循声望过去,只见到一抹明黄色的衣摆,和听到一众匆匆离去的凌乱脚步声。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抓起床上的被子,盖住自己上半身。 她脑袋仿佛轰的一声炸开了,她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她怎么会和陆洵在一张床上醒来?而父皇……刚才父皇又看到了多少?还有多少人也看到了这一幕? 反倒是原本躺着的陆洵,此时的神情要比她淡定。 除了一开始的慌乱,眼下,他从容地起身,一件地往身上套着衣服。 慕容元姝想,必是她的计谋被人看穿了,将原本应该在袁静凝床上躺着的陆洵塞到了她的床上,还引了父皇等人前来。 她第一反应便是完了!如今她和陆洵绑在了一起,怕是再也挣脱不开了。 她面上哀戚,心如死灰,她已经努力去改变前一世的悲惨命运了,为什么,兜兜转转,她最终还是和陆洵绑在了一起!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还得走上之前的老路——嫁去岭平,然后等到陆洵造反,便在城墙前,拿她要挟她的父兄,父兄不依,他便杀了她祭旗。 陆洵穿戴整齐后,睨了眼神情呆滞的慕容元姝,低声道:“我倒是庆幸,醒来之后,身边躺着的人是你。” 慕容元姝一怔,动作僵硬地抬起头,望向他,神情微微有些动容。 突然,陆洵的唇角扯出一道讽刺的笑,“我昏迷前,清醒地记得,房间里的人是谁。” 若是他真和大盛朝太子妃睡在了一起,他会如何? 就算皇帝当时不将他就地正法,事后,也会处处针对,将他此举看作对皇室的挑衅,师出有名,发兵岭平。 但睡了慕容元姝就不同,她本就中意他!全朝廷的人都知晓,而且他俩已于今晚成婚。 不过就是闺房之乐被人看去了,面上有些难堪罢了。 他是男子,旁人不过一句“风流”便能过了,而慕容元姝方才那穿着,也不知被多少人看去了。 观察慕容元姝听他说那句话时,那蠢货的脸色,陆洵大致猜到昏迷前袁静凝那事多半就是她干的。 想起她当初在梅园赏花时,私下说不愿嫁给他,让他去向皇上请求解除婚约一事。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前后反差这么大,从要千方百计嫁给他,到突然死活不愿嫁他。但如今看来,她是真的反悔了。 既然没办法悔婚,竟想起了这种昏招。 当真是恶毒! 不管别人的死活,只求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是,不知为何,慕容元姝那蠢货还是棋差一招,被人识破了,还反将了她一军。 她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她不想嫁给自己,却偏偏和他锁死了。 陆洵想的是袁家的人更高一筹,不但没被慕容元姝算计到,还来了个顺水推舟,倒是没往旁处去想。 陆洵先慕容元姝一步走出房间。 殿中,外室,皇帝慕容弘德正襟危坐,神情威严冷肃,身旁站着聂相,就连大太监李清李公公都得站在下方的位置,其余人等都被赶到了外头。 陆洵恭敬地行礼叩首。 “说吧,怎么回事?” “回禀皇上,这是公主和微臣之间的小情趣。” “不是的,父皇!是有人陷害于我!儿臣当时明明独自待在宫中,后来,不知怎的,头越来越沉,最后就没了知觉,再醒来时,陆洵便……”慕容元姝匆匆穿戴整齐,从内室出来,就听到陆洵那句“小情趣”,当下反驳道,说到最后,自己都难以启齿两人的关系。 “还望父皇替儿臣做主!” 皇帝眯了眯眼,声音低沉道:“你说有人胆敢在皇宫内陷害设计你?你可知道,孤的皇宫,警备森严,何人能有如此大的权力。” “况且,你和陆洵本就是未婚夫妻,如今,已拜堂成亲,何必要陷害你俩。”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慕容元姝闻言,一时语塞。 她被人设计了,是确确实实的事情,但,若是父皇真的调查下去,会不会查到她下药设计袁静凝在前? 她原本也以为母妃的人,必是有些本事的,这事借着皇后之手,给袁静凝送上下了药的菊花酒,酒是皇后身边的嬷嬷所酿,再将送酒的宫女灭口,此事必是算不到她头上的。 没想到,终是出了纰漏,还赔上了自己。 慕容元姝正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将“小情趣”这事认下来。若是不认,父皇动了真格的,查到她给袁静凝下药的事,以太子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必不是区区一个公主能相比的。 门口又传来一道通报声,“回禀皇上,四皇子在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告。” 皇帝挥挥手,便让他进来了。 慕容元嵘双眼没去看地上跪着的一男一女,进门行礼完,便要求将一人带上来。 那人被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