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能斗得过的,老大着实有些不够看。 老二脑子倒是灵活,也知晓变通,可惜本事不大,胆量也小,耍嘴皮子倒是挺溜。一旦真刀真枪的干,真怕这小子会吓尿裤子。 唯有这个儿媳妇,做事细心,胆子也大,办法也有,孙寿南的军火,她说劫就劫了。 “爹,你放心,这事我做得还是很有分寸的。那时,船靠岸的很早,码头上没几个人,而且为了方便行事,我让主管把工人们给支开了。” “这36人,一被控制,就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布条子,塞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卡车里,盖上布帘子,直接运走了。” “他们进的那个矿地,是我乔家新开的矿地,地方有点偏。因为安全措施还没到位,工人们还不能入驻,只有他们36人,由祝队长手下的士兵们看管,先下矿去探下。” 黎荣廷身边的高副官听的目瞪口呆,什么“探下”,这话说的好听,不就是送他们去死么? “安全措施都没好,你就让人下矿了?”果然,黎荣廷问道。 “嗯,正因为矿下安全措施没弄好,放那些人下去布置安全措施,以免后续工人下矿后,造成人员损伤。” 黎荣廷:…… 你个大聪明! 让我说你什么好? 要说你不懂,我还可以理解,但你知道矿下不安全,措施没到位,却把孙寿南的人给扔下去了。 说你不重视人命吧,矿工的命,你珍惜得很,说你重视人命吧,孙寿南的人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所以,黎大帅担心的这36人会不会说出去,完全不是问题,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悬。 “至于那船——卸完货,我让人把船开到河中央,人就回来了,这船顺流而下,如今也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我估摸着孙寿南这会儿来,可能是有人发现湖面上的空船了,报了案,被孙寿南知晓了。” “这条线路经过我西南境,如今人没了,东西也没了,怀疑上我们也属正常。” 这思路清晰得很,黎大帅点点头。 沉吟片刻道:“孙寿南要来问,我还想找他说叨说叨呢,他又没跟我打声招呼,说他有商船要途经此处,我这每天船来客往的,那么多商船都经过我西南境内,难不成丢失了,都要老子负责?他给老子保护费了么?” “货没了,船上的人也没了,只剩下一艘空船,谁知道是不是他们船上的人监守自盗,别想诬赖老子!”黎大帅一拍桌子,盖棺论定。 “爹说的没错。难不成他孙寿南打不过项易鸿,就觉得我西南军好欺负不成?”昭颜立马应和道。 黎荣廷、黎荣耀:…… 你俩才是父女吧?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俩受了多大的委屈。 ——分割线—— 孙寿南是第二天中午抵达的重京城。 对外宣称是来游山玩水的,但谁都知道,这世道乱的,谁还有心情游山玩水,更何况,他和黎璋什么时候,好到能互相踏进对方地盘,互相宴请的地步了? 项易鸿和陈桐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心里早就脑补出了大段的阴谋诡计。 孙寿南这老小子就没憋什么好屁,前阵子刚和日本人打得火热,怎么就突然连夜赶往西南境了。 只是,项易鸿忙着镇压国民革命军,陈桐忙着盗古墓搞钱,分身乏术。 但一双双眼睛都盯着重京城了。 既然,孙寿南都说了,他是来游山玩水的,途径西南境,黎璋就当他是,好酒好菜招呼上。 “丽都”今晚格外热闹,几辆黑色的小轿车陆续而至。 第二辆车里下来一个身材精瘦,身高中等的中年人,他一身军装,一双眼里透着精明和犀利。 黎荣廷和黎耀廷已经站在“丽都”门口等着了。 看见来人,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得,你高贵行了吧?您这位少帅是拉不下脸去迎接的,只能我去了呗。 下一刻,黎耀廷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开口就叫:“孙世伯——” 孙寿南明显愣了愣,随即转过身,就看到一张大大的笑脸杵在了自己跟前。 “你是?” 不怪孙寿南认不太出,平时他要么和黎璋打交道,要么和黎家老大黎荣廷打交道,这位是谁,他还真不认得,不过不认得不要紧,那张相似的脸,要说不是黎家人都难。 “黎家黎耀廷。” 孙寿南瞥了眼兄弟二人,意味不明道:“你爹人呢?我就算输给了东边项易鸿,也不至于落魄到,就让你们两个小辈来接我?” 黎耀廷笑道:“孙世伯哪的话,这不是您来的不巧么?我爹陪我娘出去游玩了,不在重京城。” “呵呵……”孙寿南皮笑肉不笑道,“还真是不巧,我一来,他们就出去游玩了,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面对我吧?” “孙世伯说笑了,出去游玩岂不正常,您这不也突然就到我西南地界来游玩了?” 孙寿南被他说的一噎,偏过头看他,偏偏他还挂着笑脸,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 “孙世伯,里面请吧,虽然我爹不在,但是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要好好招待您。我已经派人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