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晗向杨奇然走近了几步,生怕出事。
风黎夕见状,走上前来,在饕餮的身上又找了找。发觉是眼睛有所不对,便道:“当心。”后一拳打在了饕餮的双目上。
一瞬间,几人所在的大地像是地震一般,瞬间地动山摇,杨奇然一个没站稳摔了个屁股蹲,后立马站起。所有人低下身子。
风黎夕被眼前的变状惊叹到,他没有时间去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瞧着几人重心不稳,他又一次拔剑而起,三步做两步去大跑到那门后,大跳而起,一剑刻进崖壁上,撑着崖壁跳到崖顶,拿起绳索对郑客语喊道:“抓紧!”
郑客语心领神会,将绳索的另一头解下,率先走到吴问秋的身边,将绳子绕着吴问秋转了几圈,而后绕紧自己,跑到杨奇然身边,以最快的速度将杨奇然和茶晗都系紧之后,风黎夕才向下一跳,一手握住剑柄,一手握紧绳索。
有的人瞧见这几人的救命法子,也纷纷跑到跟前抓住绳索。地面裂开,就连那扇门都倒了下去,场面之震观,杨奇然看都来不及看,就随着脚下无地而顺着绳索之力被撇到了崖壁上。
此时重重的一击,杨奇然只感觉自己后背撞到了非常硬的地方,整个骨头都要变成粉末了。郑客语吴问秋和茶晗两腿撑在墙壁上,也抵不住这重重的一击。
随着高地的轰塌,大片尘雾随风而起,像是一座山的融化,呈现出冬天破碎的离别之感,杨奇然瞧着,居然有一种浩瀚星辰皆为凡尘的可惜。
吴问秋问道:“都没事吧?”
茶晗道:“没事。”
杨奇然向下看了看,不知尽头在哪。只好一个一个慢慢解开绳索,顺着绳索向下,这才让几人安稳落地。
这下面破败不堪,像是拆除房子到一半。除了挂在绳索上的他们,其他人都摔下来,被土块和各类建筑砸中。
郑客语看了看,探了探躺在地上的人的脉搏,道:“死了。”
杨奇然跑到已经被郑客语下死亡通知书的人跟前,蹲下身来,摸着那人的脖颈间,企图摸到心跳声。果真没有一点跳动的痕迹,杨奇然瘫坐在地上。
她双目刹那间被泪水填充,茶晗走过,抱着她。杨奇然知道自己能自保就已经很难了,如果再来一次,她也没有办法救下这群人的命。可是这群人前一秒还乐呵呵的,再看就被摔死了,心里那种落差感油然而生。
其他人看多了这种情况,心里没有太多的波澜。而吴问秋瞧见策划车祸的人顺着绳索也活下来了,心里倒是有一丝杀意。
顺着绳索下来的人,除了十二城的人,便只剩三人还站在这里。
杨奇然没说话,强忍着自己抽搐。还没来得及舒缓好情绪,杨奇然便感觉头有些晕。茶晗看出杨奇然的异样,瞧见杨奇然脸上浮现出蓝色翅膀的东西,用手下意识去擦,擦不掉。风黎夕也瞧见了,立马拔出剑来映射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脸上也出现了此痕。
风黎夕道:“中毒了。”
其他人却没有中毒。
几人还未找寻中毒的原因,就听的天空一声震响。
吴问秋道:“好像是什么的叫声。”
郑客语道:“这么大声,说是打雷的我都信。什么东西能叫声这么大。”
话落,吴问秋只觉阳光被什么遮挡,转过身来瞧见了一个身长数十米的大蛇挺立在众人身后。吴问秋大喊一声:“跑!”
茶晗拉起杨奇然,众人纷纷逃窜。
大蛇冲着人多的地方张大了嘴,好似像天狗一样,要吞并了世间万物。
郑客语跑到吴问秋的身边,拉起吴问秋的手就向崖壁死角跑去,边跑边喊:“都分散开跑!”
吴问秋甩开郑客语的手,看准一人,就跟着跑去。郑客语为躲避大蛇,跟吴问秋跑散了。
蛇的块头太大,风黎夕就算拔剑杀去,也很难对其有威胁。风黎夕只好做起防守。
茶晗和杨奇然走到崖壁死角,风黎夕也紧跟其后,与他们回合。茶晗强迫自己冷静,开始在崖壁上摸来摸去。风黎夕跟着一起找起机关。
既然引着他们掉下来,那机关开口应该就在这下面。风黎夕找到位置,一拳击碎。此时在两边崖壁上升起几座石门,几人便顺着最近的门进入了。
石门不大,也只能人进去,大蛇没有办法,便躺在地上等着这几人找不到出口而从内出来。
那后来的三人倒是团结,跑进洞内也是在一起,吴问秋从他们身后燃起火筒。吴问秋仔细看了看,没有其他路也走,于是将火筒安稳放在地上。
其中一人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吴问秋脱下外套,放到一边,对三人道:“你们谁是沈南?”
三人这才不弯身哈腰,也不再笑脸盈盈,一句话不说,一拳向吴问秋打去。
吴问秋侧身躲过,快速抓过此人胳膊,转身一个过肩摔。又低身略过一拳,一脚踢在眼前之人的肚子上,眼疾手快一拳打在第三人的身体右侧肋骨下方的位置,那人瞬间倒下,再不动弹。
那个地方是肝脏,发力正常会让人休克。
那人不起,让其他两人慌了神,也都倒在地上不准备起身。
吴问秋捡起地上的外套,将火筒拿起,淡淡道:“沈南的犯罪证据在谁的手上?”
两人面面相觑,看了看倒在地上休克的沈南,其中一人道: “不知道。”
“沈墨为,男,三十六岁,南岸沈家私养家丁,家有六十岁的母亲和二十七岁的妹妹。妹妹沈玉,在南岸民航公司任经理一职。”说罢又看向另一个,道:“陈岁何,男,三十一岁,南岸沈家雇佣家丁,家有妻子何锦素,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