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一听便知我是谁。”
那家丁将金簪揣进怀中,交代其他几人好生看守,扭身入府禀报去了。
那家丁前脚进入,阮翛然便隐隐约约闻见说话之声:“小侯爷,府门口,有个女子要见您。”
依稀听到,林千帆不耐烦回道:“若是姓阮,便说我不在。”
阮翛然焦灼万分,恐怕阮悠然没少到侯府寻林千帆,不然林千帆不会如此。
十万火急,哪里顾得上什么礼数。她冲进府门,拼尽全力大喊:“林千帆,我是阮翛然,太子殿下遇……”
侯府的家丁反应过来,上前抓住了阮翛然。一点不怜香惜玉,蛮横将她往府门外拖去。
“林千帆,林千帆……”她笃定林千帆定然没有走远,阮翛然声嘶力竭地吼叫,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阮翛然被拎到府门外 ,被侯府家丁一脚踢落滚下石阶。
天旋地转,直磕得她眼冒金星。
她顾不得身上疼痛,艰难爬起,继续冲府门大吼大叫:“林千帆,林千帆,你这个始乱终弃的浪荡公子,林千帆,当什么缩头乌龟……”
已有路人驻足围观,窃窃私语这林小侯爷,莫不是惹上了风流债。
这正合阮翛然的心意,围观人越多,那些家丁迫不得已,定会重新去请示林千帆。
果然,不消片刻,侯府外已是里三层外三层。
一人道:“这个林小侯爷,又招惹了哪家姑娘?”
另一妇人道:“瞧这姑娘的穿着不俗,林小侯爷避而不见,定是上不了台面的烟花女子。”
人群立时唏嘘一片,冲着侯府大门指指点点。
“林千帆,滚出来见本姑娘……”阮翛然叉腰撒泼,继续叫喊。
她瞧见方才那个家丁入了府门,心中窃喜只待林千帆出来。
少倾,林千帆并未出来,阮翛然被家丁押进了侯府。
林千帆背对而立,杵在正堂外。
闻见有人过来,回身劈头盖脸骂道:“阮悠然,你不知羞耻……”
看清来人,林千帆嘴角一抽,惊愕道:“阮翛然,为何是你,你为何在此?”
他瞧着阮翛然披头散发,衣裙染尘,眼中更是焦灼恐慌,那份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阮翛然哪有心思回答林千帆,火急火燎道:“林千帆,快,太子殿下遇刺了,人在城外五里处。”
林千帆登时神情冷厉道:“出了何事?”
阮翛然哭腔催促道:“快带人,去救太子殿下,我已耽搁了一个多时辰,也不知殿下有无不测。”
林千帆当机立断,集结家丁。又让人拿了他的令牌去兵马司调一队皇城禁卫,与他在城门口汇合。
阮翛然一同前去,在前带路,如此方能快些寻到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