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以渐一眼,明以渐见她担忧自己,便道:“去罢,三弟是我手足,你担忧什么!” 嬷嬷这才走了。 那奶姆一走,屋中倒是安静下来。 明以渐不是个话多的性子,刚才还当着明棠的面哭了一场,这会子恐怕觉得丢人,垂着头不说话。 但这时明棠却回过身来,微笑着看着明以渐:“我院中其实往日里并不多做药膳,今日为何多做了几盅,你可知晓?” 明以渐的神情不变,眼角还有没擦尽的泪滴,疑惑地摇了摇头:“我不知晓。” 明棠便笑:“二哥怎不会不知?你那两个使女的名字取的好,颇有禅意。” 明以渐的神色渐渐变了,唇角的笑容淡去,不由自主地抿起了唇角,那一点方才还伤痛欲绝的眼泪尚在眼角,却不复方才痛哭流涕的可怜懦弱感:“三弟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