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被送回了自己的屋中。 鸣琴令她收拾干净了就在屋中候着,日后也不必再伺候膳食,只等明棠夜里是否要传,阿丽也红着脸皆应了。 回去的时候,双采也红了眼眶,有些怅然地说道:“……郎君,当真收用了阿丽?” 她知道这是明棠设下的一局,却不知明棠并非郎君之身,看阿丽那显然是承欢一夜不胜娇羞的模样,只觉得阿丽确实风情艳丽,世间男儿谁能拒绝送上门的美色,故而心中有些酸涩。 而鸣琴却不耐烦听见明棠与阿丽扯在一处,只觉得两人的名字放在一起说都是侮辱了明棠,便低声同双采说起:“小郎昨夜与那摔傻了头的郎君打了一夜的骨牌,你说呢?” 双采虽不知其中种种,可一听此话,黯淡的眼中终于浮现出光来,愁云惨淡一早上的脸终于有了笑意。 而鸣琴拍她一下:“你自个儿知道就好,日后你去喊她,不许露馅。” 而被鸣琴提及的沈鹤然,确实输了一整晚,脸上贴满了王八乌龟的纸条儿,瞧着好不滑稽。 他将手里的骨牌一摔,这就要哭:“欺负人,欺负人!” 明棠脸上一张纸条儿都无,约莫着阿丽那头应当也完事儿了,便也将牌一放:“总是你缠着我玩儿,如今又说我欺负你。” 沈鹤然大叫:“大漂亮,你出去!” 明棠一听“大漂亮”,便忍不住皱眉:“那又是什么古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