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三回。 明棠只觉得浑身上下处处都热,尤其是太阳穴,几乎是热得发昏,跳动得几欲炸开。 药性横冲直撞,明棠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欲与情毒抵抗,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谢不倾方才跨坐在她身前的模样。 他扯头冠,墨发一下子倾泻而下,他的目光隐忍不发; 他拉衣襟,喉结微微滚动,薄汗涔涔,他的动作昂藏攻势; 他的脖颈微红,他的眼角靡丽,而及他如同拨弄琴弦似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或急或缓的浪潮,明棠眼都失了神。 人皆是记吃不记打的,食髓知味的欢愉更是如此。 便在明棠几乎昏厥过去的那一刻,他微凉的手便已搭在明棠的脸侧,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有压情毒的药,也……有本督。” “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