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干渴无比,也不知昨夜究竟是如何过载。 谢不倾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明棠既然被逼醒了,也没法子再装睡,只得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谢不倾大抵是饕足了,没再为难她,甚而十分纡尊降贵地倒了一盏温水过来,递给她润喉,一边说道:“明世子这会子应当清醒了,能言谈了?” 明棠压住心中羞耻,饮了一口水,答道:“能。” “嗯。”谢不倾应了一声,“明世子有疑,问便罢了。” 明棠昨夜确实早有疑惑,谢不倾既然坦诚,她也放下心中羞耻,不再含混:“情毒一事,反复发作,是否此毒非同寻常?” 一回,她可当做偶然; 二回,她可当做凑巧; 三回,她就是个傻子也该知道不对劲了。 她也还记得昨夜谢不倾点了点她胸前,她彼时浑浑噩噩里瞧见了心口正有一朵纠缠成花的毒印——那个位置,是她反复曾看见过红痕的所在。 上一回还在明府中的时候,她也曾见过心口有红痕,浑身亦觉得不舒坦。 彼时还以为那是蚊虫叮咬,如今想来,不舒坦乃是情毒发作前兆。 这红痕与情毒,必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