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成截然不同的沉稳:“我知道,仍旧算她的头上。” “嗯,用谁下手,你应当知道的。” “是。” 分别之后,厚重的雪渐渐遮掩一切行迹,似乎整个天地都已然睡去。 而明棠,等回了夜伏的拾月。 “她亲自去见?还是这样蠢得无药可医。” 听完了拾月的回禀,明棠似笑非笑地挑弄了下摇晃的灯火。 “倒是她……背后竟还有一人,有趣。” 雪夜静谧,却是一夜的谋求算计,暗流涌动。 明棠吹了灯歇下,一夜无梦。 只是夜里半梦半醒,她总觉得似有人在看着自己,有长久而无声的凝望,有轻轻落在她眉间的触碰,她想睁眼,却什么也做不到。 这极为恼人,明棠伸手欲拂开,无声地低喃:“谢老贼,又来扰人清梦。” 那动作便彻底停了。 明棠最终听见叹息,和着这一声叹息,再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