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籍贯,究竟何时离开的,是否有人亲眼见到他们一家出城等等。 这样突兀地离开上京城,毫无征兆,又只说自己是要回老家去,明棠只觉得坏事,多半是是被人故意引走,亦或者说是引到杀局之中杀人灭口。 若这先生当真以遭毒手,那便必然是那人在背后动手,坐实了这人手中有本事,暗中早已盯上明棠,怕明棠再查探。 若是能从此事之中摸到蛛丝马迹,亦或者最好的结果是那先生没死,若能救下,此事便大有进展。 芫茜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紧急,但是捧到手里的白银是当真的。 自家主子为人和善,出手阔绰,赏钱也不少,这事情虽麻烦些,但跑腿能赚钱养家便是好事,芫茜什么也没说,一阵风似的便下去了。 明棠便继续梳理消息,却不想外头再次来人,打断她的思绪。 这一回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常常在外的双采。 双采前来见她,面上有些犹豫之色。 明棠看她一眼,问起:“近日有什么事不成?” 明棠自然知晓,双采与其母关系愈发亲密,故而平常也不拘着她,她想出去便出去,也好几日没再见到她了。 而小丫头有些紧张地磨了磨指尖,终于开口:“奴婢,奴婢是来赎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