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再问也问不出个甲乙丙丁来,只沉沉地看着那蜜饯盒子,随后又将马车车厢内的暗格都打开,取出里头所有的蜜饯,皆一一查验过。 果然如同她所料的一般,这些蜜饯皆是那等香气异常扑鼻的,只是下头都不见店铺落款,不知究竟是从何而来。 这些蜜饯表面上的一层都几乎没有问题,但是翻到下头去,都能闻见那一点若有若无的腥味儿,便可知这绝不是个别特例,必不是蜜饯坏了,而是有人故意如此。 兴许这人还觉得自己所做所谓堪称天衣无缝,毕竟这马车也不是常常用,而且谁会想到,竟有人会在马车上带着的零嘴儿蜜饯上动手脚? 乘坐车马的人,多半也不会如同今日拾月那般牛嚼牡丹似的一口气吃那样多,这样悄悄摸摸地下了,谁也不知道就在 但动手就有破绽,能负责运送更换果盘的永远不过是那几个人,从这几个人身上下手,必有所获。 明棠沉下眉眼,只将那些蜜饯都装了回去,但皆从其中取出几块儿,用手帕子包了起来。 她打算从此事上好好下手。 阿姊的事情还摆在那儿,这人竟然又如此迫不及待准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