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这般人,为何要单独给她一个锦囊?” 她的话,叫鸣琴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锦囊,是包着红封压岁的锦囊有问题。 鸣琴不敢碰那锦囊,只是洒落了一些药汁到上头,果然顷刻间那锦囊也变得一片漆黑。 鸣琴再试,香囊周遭的东西也变得一片漆黑。 鸣琴惊讶道:“如此神物。” 阿丽看着这一切,忽然明白过来了。 除夕夜的时候,她也曾惊讶于自己失宠许久,怎么还会得了明棠的红封。 即便见不得明棠,她的心中尚且存着些侥幸,只当明棠对自己还稍微顾念着些当日肌肤之亲的旧情,这才给她一个红封,却没想到明棠一直留着自己,不过是为了用她为诱饵,引出她身后之人。 那一夜她得了红封,爱不释手,一直把玩。 后来那人与自己碰面,要自己加大剂量,她与其人接触,免不得有东西往来。 这锦囊上,定是染了什么眼睛看不见的东西——她的手已然洗过数次,却在药液倒过来之后变得这般漆黑。 与她接触之人,也定然是如此。 明棠在那时候给她一个红封,压根不是顾念着什么旧情,不过只是为了引出背后之人。 阿丽的眼角,倒流下一颗泪珠。 她以为自己将一切都瞒得极好,却不想明棠早就对她心生怀疑,而她后来的所作所为,在明棠的眼中恐怕皆如笑话一般。 阿丽叹息道:“……奴婢对郎君,也还有一丝用处,奴婢也算是恕罪一分了。” 她忽然睁开眼,只看着明棠:“郎君既然早就知晓,奴婢也不再隐瞒,便是郎君再恨奴婢,奴婢也毫无怨言。” 她费力地从床榻上爬下,从床底摸出一个盒子,不敢递给鸣琴,只抱在自己怀中:“这里头,是她们要我给郎君这些时日下的药物,为确保奴婢下了毒,每日都会着人来检查余量。奴婢不愿对郎君动手,皆自己服用了,还剩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