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却落得被逼着落胎,乔氏心中只觉得嘲讽无比。 乔氏又不蠢,她不用睁开眼都知道从自己诊断身孕之后,明二叔也静悄悄的没有声响,也不过就这样几个人伺候着她。 若是从前,她还天真地想一想是不是奴仆作祟没禀告明二叔,如今却再不会自己寻理由为明二叔开脱。 自己这儿这样冷清,连明二叔的半个影子都看不到,便足够说明他与高老夫人的心思是一致的,他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 男人当真可耻,他难道不知道掐着手指头算一算,这孩子的月份难不成与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对不上号? 乔氏一下子从床榻上蹦了起来,一把抓过旁边柜上放着的一把珐琅镶宝石的剪子,用力往自己心口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