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 故而鸣琴又道:“大人他,当真是在意小郎的。” 若是别人说这些,明棠还未必会相信。 但若是鸣琴,是这与她从小就相依相伴,一心都是为了她的阿姊鸣琴,明棠便丝毫不曾生疑——连不曾尝过风月滋味的鸣琴都知晓,谢不倾待她,其实十分用心。M.. 那她一直在心中惴惴不安的,担忧谢不倾的那些,是否当真不过只是她的庸人自扰? “奴婢叫小郎君不要一味拒绝压着自己的心意,却也不是要郎君一下子就要逼着自己给出个答案——反正时日还长,慢慢想便是了,何必纠缠自己?” 明棠似有所感,轻轻地点了点头。 鸣琴笑了两声,见她那暮气沉沉的模样,忽然弹了弹她的眉心。 明棠吃了个脑瓜崩,很是意外地看她一眼。 鸣琴见她的神情终于生动起来,心里的大石头可算落了地:“好了,这般才算好了。” 她二人说完了,外头送水的小丫头才开口:“郎君,奴婢送了温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