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张开模样的脸上还作着小孩子一般气呼呼的幼稚表情,着实是有些惨不忍睹。 明棠已然看的太多,十分免疫了,面不改色地问道:“你有何见解?什么根据说他是骗子?” 沈鹤然一听她这样问自己,好似不认同似的,心中就冒出一股子争风吃醋的火来。 “那人能将你们当年的事情列得这样,事无巨细,并足以说明他应当对当年的事情记得很清楚才是,那他就应当记得你的身份是谁,更应该知道你们彼此之间有何等鸿沟。 士族与士族之间,总有三六九等,他若只是个庶民,他还能这样大摇大摆地上镇国公府的门来拜会你,世人见了也只会说一句,士族与民同乐; 可他如今既然认祖归宗,重新作为了员外郎之子,便是他能继承原本的员外郎之位,与你这镇国公府的长方嫡孙也不能平起平坐。 他一点不按规矩来,就这班上门而来,还带着所谓的黄金和地契儿来报答于你,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哪有这样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