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粮的吃干粮,喝水的喝水,一边笑话他:“咱们谁也救不了你,可是你自己每回逮着机会就要去惹主子,可跟你说了,不能随意去惹主子,如今你自己踢到铁板了,怪不了谁。” 话虽如此,那被谢不倾提剑追过去的白发青年人都不知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对于他来说,此事非常惊诧; 行医数载,便是高级的也做过,寻常的也做过,若是被他逮着,又是一顿好说,还不如先跑为敬。 而随后,谢不倾的剑锋就到:“你既然敢说出这些话来,怎么不敢当?非要跑得这样快?” 谢不倾一出来,周遭的气氛就一下子安静下来,可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打趣玩笑,更没有那种胆大包天的敢凑上去,触怒他的逆鳞。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可是被他练得出神入化,眼见着自己恐怕跑不掉了,立即陪笑道:“我不是同你开玩笑吗?怕你在这旅途之中觉得太无聊,太想念。”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好的玩笑是让对方觉得好笑的才是玩笑,而不是你觉得好笑的就是玩笑——可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