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萧琰一躬到地。 以他的辈份,连萧肃都受不起他的礼,更不要说萧琰。 萧琰侧身让开,不肯接受,淡淡地道:“老爷子不必如此,冤有头债有主,我对其它萧家人并无仇恨。” “今天我是来赴宴的,原本并没有打算大动干戈,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一心要致我于死地,我也不可能任人宰割,现在,希望萧家还我一个公道。” “哼!”萧肃仿佛从死寂中活了过来,冷笑一声,“当年那个贱人要害我萧家,现在孽畜同样要害我萧家,来吧,没有公道,只有不死不休,有什么冲我来!” “萧肃,你少说两句——”萧朝礼被萧肃的话气得险些没背过气去,但他的头脑还没有被气糊涂,“你说什么,刚才说什么,什么要害我萧家?你是说定昆的媳妇要害萧家?你是不是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