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又哪那么容易不闪避。 吕律顿时笑了起来:“这都不相信我,你可是我媳妇儿,难道我舍得戳瞎你的眼睛啊,我要是没把握,敢那么做吗?” 陈秀玉听完,点点头,努力地睁大眼睛。 吕律捏着绒毛,在她眼珠子上轻轻戳了下:“咋样?” “真的不痛啊!”陈秀玉满脸惊奇。 “这下知道它为什么那么贵了吧?” 陈秀玉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为什么明明不是紫色的,还要叫做紫貂?” “到阳光下一看你就知道!” 吕律说完,接过紫貂皮,朝着院里走。 陈秀玉也跟了出来,就站在门口,看着吕律用手托着在阳光下的紫貂皮。 在阳光的折射下,她看到整张皮毛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紫色光辉,非常的神奇美丽,她顿时明白为什么会被叫做紫貂了。 吕律笑笑,将这貂皮送回仓房里阴干着。 趁着陈秀玉做饭的功夫,他又去仙人柱看了自己放在里边的那些水狗子皮、青根貂皮和狼皮。 小小的仙人柱里边,摆满了各种皮毛,挑选着已经干透的取出来,送到仓房里存放着。 仙人柱顶上有通风口,门帘打开,空气流通迅速,跟烟囱似的,还能避免太阳暴晒,用来阴干皮毛,是极好的地方,这也是仙人柱一直没有被拆除的原因。 现在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皮毛,吕律只觉得这仙人柱小了些,完全不够用。 这几天,可是又连续不断地弄来不少灰狗子皮,都已经没地儿放了。 吕律想了下,还是将比较贵重的水狗子皮和绷框的狼皮,取了出来,送到院子里的仓棚里挂着,给那些灰狗子皮和跳猫子皮腾出位置来。 看这样子,这些皮毛,在天气好的时候,少说也得再花上七八天才能干透。 现在手头不缺钱,吕律准备暂时放着这些皮毛,等需要用钱或是价格好起来的时候再拿去收购站出售。 正在吕律忙碌着将铲好油皮的灰狗子和跳猫子皮往仙人柱里面挂放的时候,在地窨子旁的椴树下乘凉的元宝忽然站了起来,跑到草地上,冲着外边吠叫起来,几条狗仔也纷纷跟上。 听到狗叫声,吕律钻出仙人柱,看了眼元宝它们,然后扭头看向林间大路。 有人来了,会是谁呢? 等了一会儿,林间路上快步走来一人,吕律定睛一看,发现是秀山屯的木匠左松龄。 他连忙迎上去开门:“左大哥,好长时间没见了。” “天天蹲在家里边打造你的那些家具,就怕你等着用,都没啥时间走动,这两天又忙着收庄稼……总算是忙完了!”左松龄笑道。 “快请进屋子,你来得正好好,秀玉在屋里忙着做饭,应该快好了,咱们喝两杯!”吕律热情地招呼左松龄往家里坐。 “我就不进去了,我来是跟你说,你让做的那些家具,都已经做好了,明天抽个时间,从我家里边给拉过来!”左松龄就站在门口,不肯往里边走。 “明天我就过去让清子帮忙拉……进屋进屋!”吕律不由分说,拉着左松龄就往自家屋里走:“又不是才认识一天两天,一听到吃饭就不进屋,帮我忙活了那么长时间,到了我家里,饭都不吃就想走,那可说不过去。” 左松龄犟不过吕律,也只能跟着走。 到了屋里,两人聊了没多长时间,陈秀玉已经将饭菜端上桌子。 左松龄也完全放开了,跟吕律一起喝了顿酒,吃饱后,约定了明天早上去拉家具,吕律让陈秀玉取了一百块钱给左松龄作为酬劳。 “我这才做了一个多月,哪要得了那么多钱?”左松龄有些惶恐,就即使是木匠师傅,按照现在的师傅工价,吕律给的这些钱,也太多了些。 “给你你就收着,你的手艺,值这钱!” 虽然还没看到那些家具是啥样,但从王大龙的说法来看,左松龄的手艺,那在周边,也是拔尖的了,做出来的家具,丝毫不比区上的差,吕律相信他要的那些家具,绝对不赖。他坚持将这一百块工钱塞左松龄口袋里。 左松龄见状,也不好再推辞:“那我明天早上在家里等着。” “接下来有啥打算?”吕律随口问道。 “这马上入冬了,响水溪林场那边在招人伐木,准备去跟着干一段时间。” “那也不错……你等等,赵大哥那边的房子不是也已经建起来了吗,我去帮忙问问,看需不需要也好好打些家具,还有清子家里,虽然房子还没建,但家具可以先做着,有这些事儿,说不定这个冬不用到林场上工就够你忙活了。” 在家里打造家具,总比去林场沐风浴雪强。 听吕律这么一说,左松龄不由一下子来了精神,连连点头道:“好……帮我问问!” 第二天早上,吕律早早地骑着马去秀山屯找陈秀清。 却没想到,刚骑着追风上到大路上,就远远看到江显昌和那大车店的汉子赶着马车拐进了通往山里边的土路。 “他怎么也到这屯子里来了?”吕律心里犯嘀咕。 感谢书友十里桃花,独缺的打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