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笮融一听,脸色苍白如纸。 糜竺麾下的士卒可不管这个家伙如何的求饶,直接找来了两匹马。 直接拖着笮融这个家伙,在战阵中来回奔跑了起来。 笮融这个家伙作恶多端,敛财无数,以所谓的佛法洗脑、祸害了不知道多少的人。 这些徐州兵马看到他们在自己的家乡肆虐,将原本的一片乐土变成了战乱之地。 民众死伤数以万计。 大量的家庭破碎,产生了巨大的动乱。 如此血海深仇怎么会轻易就放过这家伙! 他们按照糜竺的吩咐将这个家伙,直接拖在马匹之后,拖了足足两个时辰。 就连麻绳都拖断了三条。 等到两个时辰结束之后,别问笮融是否还活着的问题了。 他连完整的一块都看不到了。 另外一边, 张辽看到自家的主公,已经将笮融的手下打得节节败退。 这绝对是一个好机会! “进攻!” 张辽一挥手,率领着一万虎豹骑从侧翼冲杀了过来。 正面战场上面,张郃不都需要指挥。 在看到张辽发动骑兵冲锋之后,自己也是率领这三万多的徐州兵朝着阙天子的本部杀了过去。 阙天子一看,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笮融这个神棍真是不顶用。” “平日里面将自己吹得天花乱坠,好似佛陀转世一样。” “如今碰到了糜竺,都没有坚持到半个时辰就被杀败。” “自己还被活捉!” “真是丢人现眼的家伙!” “呸!” 阙天子朝地上吐一口唾沫,脸上十分不屑。 “诸位!!”他转过身来,朝着麾下的士卒们大声地喊道。 “徐州富庶天下皆知,糜竺这个恶徒家中财宝上亿万,我们抢到的那点东西与之对比……” “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现在我们只要杀退了糜竺,那些财宝就是我们了!” “杀敌人一个,奖赏一金。” “杀死糜竺,封赏万金,五百个女人!” “破城之后,随你们抢掠!!” 阙天子乃是徐州下邳人士,本身就是游手好闲的家伙。 平日里面偷鸡摸狗,踹寡妇门,挖绝户坟之事可没少干。 糜竺入主徐州之后,都是实行极其严明的律法。 阙天子被逮住,坐了几次牢。 出来之后,不但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 如今受到了陶谦的支持,纠结了一大批的流氓无赖、山贼土匪等家伙。 裹挟着十几万民众,捣乱流窜。 他们本来就是亡命之徒。 如今听到阙天子的重赏,人人鼻孔翕张,就连眼睛都开始发红起来。 “杀啊!!” 双方大军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糜竺麾下的士兵,那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他们参加火讨伐泰山贼、汜水关、虎牢关、北邙山等战斗。 都是经过血与火的考验,战斗力天下少有。 他们就像是一台沉默的杀戮机器一样,以最为省力的方式举起大刀,凶狠的劈下。 然后拉起,再劈下。 如此反复,敌人一批批地倒下。 高效的杀敌方式,令阙天子看到了,眼皮为之狂跳! 他的手下靠着重赏,能够维持超乎寻常的士气,手下还像是不怕死一样冲了上来。 竟然还把僵局维持了一小会。 “如此看来,糜竺麾下的士卒,也不过是如此嘛!”阙天子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是, 一阵阵急促的从侧翼传来过来。 左面忽然冲杀出一支骑兵部队。 这些骑兵身上穿着厚重的盔甲,就连坐骑也是披挂着铠甲,只露出两个马的眼睛在外面。 他们排列着整齐的骑兵方阵,阳光照射在上面,银光闪闪。 远远地望过去,就像是一条流动的银色河流一般。 “坏了!”阙天子心中一寒。 他知道这一条漂亮的银色河流潜藏着可怕的杀机。 如果被他们冲杀过来,这边绝对是顶不住,发生可怕的溃败。 “弓弩手呢?” “快点集结起来!!” 阙天子没有什么本事。 但是他手下里面有大量陶谦的本部兵马。 弓弩手也是有三千多人的。 外加上营地附近的箭塔哨兵,能够组建出一批近四千的弓弩兵。 张辽看到对方集结的弓弩手,眸子闪过了一丝不屑。 这些家伙也想要复刻界桥之战吗? “随我冲锋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