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和月曦两个丫头一定会生气。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要怪也只能怪她们的爹不省事,净做一些让人糟心的事情。 她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让她们的爹自生自灭吧? “没事儿,我们回的时候给她们多买一些礼物。”夏如雪叹了口气说,“你知道两个小家伙喜欢什么,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帮我参谋参谋。” “好的,姨。”文樱乖巧地点头。 车厢里安静了,过了很久文樱又问:“姨,我这次回去是不是就能跟正常小孩子一样了呢?” 夏如雪点了点头:“嗯!不过回去之后要好好养一段时间!” 文樱开心了,又把自己埋在温暖的被窝里… 秦暮风被林越送到了益鹤堂,陈仲亲自给他治疗。 经过把脉,他惊喜地发现秦暮风身上的七毒散竟然已经解得七七八八,如今昏迷不醒,不过是因为动用了内力,经脉为了自救,竟然自动封闭了。 这种状况他从医几十年,从未遇到过。 正是因为这样,他对夏如雪的医术更加敬佩了。 小小的大石村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医学奇才! 女子又怎么样?只要有能力他就崇拜,就尊敬! 陈仲甚至在想,即便让他拜夏如雪为师,也未尝不可。 他有了这种想法,夏如雪一到,他就亲自跟在夏如雪身边。 “陈老先生,还要麻烦您给我准备两间房,我要住一段时间。”夏如雪也没有跟陈仲客气,“房间要挨着。” “夏大夫,房间老夫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陈仲说道,益鹤堂后院有不少房间,两间房很容易准备。 “多谢陈老先生,现在请带我去看看秦暮风。”夏如雪说完看向林越。 “林越大哥,你带文樱先回房间。她还没有梳洗,没有吃早饭,劳烦你照看一下。” 林越点了点头:“你去忙,看个孩子我还是可以的。” 夏如雪跟着陈仲,进了安置秦暮风的房间。 一进门,夏如雪就看到面色苍白的秦暮风,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很轻很轻。 夏如雪心里忽然一阵绞痛,这人还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孩子都不如! 这一身伤反反复复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好? “夏大夫,我看过了,他身体有些怪。”陈仲捋着长须说道。 “陈老先生为何如此说?”夏如雪反问。 “夏大夫看了便知道了。”陈仲觉得自己说不好。 夏如雪几步走到床边,很急迫地搭上秦暮风的腕脉。 眉头先是皱着,随后又舒展开来。 他这次倒是因祸得福了,原本粘结在经脉上的顽固毒素,竟然剥离了。 这样一来,他再吃一些清热解毒的药,再经过药浴就能完全把余毒清除。 “夏大夫,怎么样?”陈仲问,“老夫觉得他身上的毒马上就要清尽了。” “陈老先生说得没错,我也没想到动用内力能有这样的结果?”夏如雪长长呼出一口气,瞬间轻松了。 “那他为何昏迷不醒呢?”陈仲又问。 “老先生不用担心,您能帮我取一套银针吗?我走得急,忘记带了。”夏如雪脑中浮上了一套针法,正是原主的父亲交给原主的。 “夏大夫稍等片刻,老夫这就去取。”陈仲跑得比兔子还快,当真是老当益壮。 夏如雪见陈仲离去,便揭开盖在秦暮风身上的被子,解开他的衣服。 还好,伤口并没有裂开。 “秦暮风,你要不是遇上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这次好了,可不能再这样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你还想照顾谁?” “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月容月曦照顾你!” …… 夏如雪说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你又听不到,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陈仲很快就回来了,提了个药箱,里面有一套金针,还有一些常用的伤药。 “陈老先生,这金针属实少见。”夏如雪感叹,陈仲可真是有钱。 “老夫这里刚好还有一套多余的金针,就赠与夏大夫了,夏大夫看看趁手吗?” 陈仲有自己的打算,金针固然珍贵,跟夏如雪这样医术高超的大夫打好交道更珍贵。 “趁手趁手,当然趁手。”夏如雪想:这么金贵的金针,能不趁手吗? “老夫能留下来看夏大夫施针吗?”陈仲一副求知若渴的语气。 “当然可以!”夏如雪爽快答应了,她欠陈仲不少人情,这一套针法算是答谢吧! 陈仲千恩万谢,夏如雪施针的时候,他就安安静静地观摩。 嘴上不说,内心却把针法赞了数遍。 按行针路数来看,这套针法的用途很广,适合各种病症。 夏如雪一套针法施完,秦暮风悠悠睁开了眼睛。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