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雪一边针灸一边讲解,治疗完最后一位病人后,她看向王祥:“这套针法王大夫可掌握?” 王祥闻言,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夏大夫,我不是要偷师的,只是这套针法太过精妙了,我……” “王大夫,我既然让你在这里看,并跟你探讨,自然不怕你学。我不但不怕你学,还要把这套针法教给你。” 夏如雪的话刚说完,王祥就连忙摆手:“夏大夫,这怎么使得?我看看就行了,看了一会儿,我已经有了一些领悟了。” 王祥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夏如雪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王大夫,我之所以要把针法教给你,是因为今天来的这些病人要持续施针,我明天就准备回大石村了,这些病人要交给你接受持续的针灸治疗。”夏如雪如实说道,“就是不知道王大夫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王祥哪会不愿意? 他还没有遇到过这般慷慨的医者,这么厉害的针灸术都不查藏着掖着,她愿意教,他当然愿意学。 “夏大夫,这怎么看都是我沾光,我要说不学有点昧良心。”王祥笑着说道。 夏如雪站了起来:“王大夫,那咱们换个地方吧!” “小良,你把东西收拾好带回房间,收拾行李,明天跟我一起回大石村。”夏如雪转头叮嘱小良。 “是,老师。”小良很开心,笑得眼睛又成了月牙形状。 他才跟了夏如雪两三天,就已经学习到很多东西,每天像块海绵一样,不停地吸收。 夏如雪坐累了,想走一走。 益鹤堂后院有一个小花园,虽然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花了,但很开阔,散个步还是可以的。 “王大夫,我知道你也很擅长施针,咱们就边走边说吧!”夏如雪看了看王祥说道。 “夏大夫,其实刚才我已经听得差不多了。”王祥想了想说道。 “那王大夫还有哪里不清楚?”夏如雪问。 “我就想问夏大夫,若是有人不光腿疼,其他地方也疼的话,这套针法是不是照样适用?” 王祥还是很会举一反三的,开始往其他地方延伸了。 “先要看患者病因,若是中风或者受寒引起的,自然可以。”夏如雪眼中有赞许。 “那我就知道了,夏大夫放心回去吧!”王祥信心十足。 “有王大夫在,我自然放心!” 两人正说着话,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冷冷的嘲讽声:“一个有夫之妇,青天白日就跟男子勾勾搭搭,真是不要脸!” 夏如雪循声转头,就看到刘聪站在花园旁边,阴着一张脸看着她和王祥。 “刘大夫,夏大夫跟我只是探讨医术,你这可是恶语伤人!”王祥说道。 “探讨医术还要躲在后院花园,你当我是傻子吗?”刘聪输了比试之后,受尽了冷遇,不光陈老先生不重用他了,就连找他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少。 这一切都是拜夏如雪所赐,他看夏如雪不爽,跟夏如雪走得近的王祥也成了他的眼中钉。 “只有龌龊的人,才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王大夫,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夏如雪真没有精力跟刘聪吵架。 再说,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吗? “夏大夫,你先走!”王祥决定跟刘聪好好理论一番。 “走?谁走谁就心虚!”刘聪盯住了夏如雪,甚至上前一步拦在夏如雪面前。 “刘聪,你要做什么?”王祥没有想到刘聪敢直接拦人。 “做什么?当然是让人都来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刘聪说完就开始喊起来,后院本来就没住什么人。 文修竹带着文樱和月容月曦出去了,他这么一喊只有秦暮风和萧远出了房间。 夏如雪看到秦暮风之后就知道刘聪的用意了,他这是要挑拨她的家庭关系呀! 秦暮风大步迈着直接走到夏如雪身边:“怎么了?” “我正跟王大夫探讨腿疼病人的治疗方法,他跳出来了,说我们之间不清不楚!简直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夏如雪回答。 “秦相公,我明明看到他们俩跟亲密地走在一起,你可不能被她三言两语骗了!”刘聪还在往夏如雪头上扣屎盆子,“哪有女子出来行医?她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 秦暮风皱了皱眉,觉得刘聪贱兮兮的。 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嘴碎? “我娘子安不安分要你管?”秦暮风怼了一句,他跟夏如雪之间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情,在外人面前他们是夫妻,自然要一致对外,“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秦相公,你觉得我在骗你?同为男人,我这是关心你,不想你被这样的女人欺骗!”刘聪还在胡说。 “我不是觉得你在骗我,我是觉得你恶心!”秦暮风这怼人的本事,夏如雪感觉自愧不如,有秦暮风在跟前,她好像不用出口再说什么了。 “秦相公,你怎么骂人?”刘聪觉得这剧本跟他预测的不一样。 “骂人?我还想揍你呢!”秦暮风握了握拳头,指关节咯咯的响。 刘聪不由地往后退了几步,这秦暮风一看就是个莽夫,一拳呼在他身上,还不把他给打废了? “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