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急切的心情,煎熬地等着两个孩子吃完。 孩子们出门玩耍,夏李氏收拾碗筷。 秦暮风拉住夏如雪的手,迫不及待地回了房间。 一进门,就将人抵在门板上,温热的唇压了下来… 夏如雪体会到他的急切和喷薄而出的热情,内心悸动着,回应着他。 空气在升温,粉红泡泡将热吻的两人淹没… 理智丧失的前一刻,夏如雪推开了秦暮风,她娇喘着:“现在不行,孩子们会随时来!” 秦暮风吞下了口水,头枕在夏如雪的肩膀,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你说得对!我有些情不自禁了!” 夏如雪环住他的腰身:“我这次回来暂时不走了,等新宅装修好了,带你跟孩子去看!” 一听这话,秦暮风怔了怔:“你已经买了宅子?钱够吗?” “谢老板给了我麻将的分红,买宅子还是够用的。”夏如雪不打算告诉秦暮风她拿了林生银票的事。 虽然银票是取之于林生,她要用之于民。 可事情牵扯到她的医疗空间,她什么都不能说。 “娘子,你可真能干!”秦暮风由衷赞叹,同时在内心鞭策自己,要成为更优秀的人才配得上夏如雪。 “哎呀!你可千万不要把这样的话挂在嘴上,显得太凡尔赛了!”夏如雪笑了笑,“放在心里就好!” 秦暮风不知道凡尔赛是什么意思,却也没有追问,只以为她让他把对她的赞叹放在心里。 “都听你的。”秦暮风说道。 夏如雪手掌抚上他有些刺手的下巴:“胡子该刮了,扎得我脸疼。这会儿有时间,我帮你刮吧!” 秦暮风觉得幸福来得猝不及防,反应都变得迟钝了几分。 夏如雪打开房门,去厨房端热水之后,他才后知不觉地清醒过来。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来以后不用自己刮胡子了!” 话音才落,院子里就响起了吴三娘的声音。 “暮风,暮风在吗?” 随后是夏如雪的回答:“三娘姐,暮风在呢!你找他有事吗?” “如雪,你快让暮风去看看我那弟弟吧!不就是读个书吗?怎么好像痴傻了一样,开始茶不思饭不想…”吴三娘说着开始哽咽。 “三娘姐,你别哭,我这就跟暮风去看看吴大哥。”夏如雪有种不好的预感。 吴三娘口中吴长丰的状况很不对啊! 在她心中,吴长风丰是个神采奕奕的读书人,永远都不急不躁,淡如青莲。 “三娘姐,吴大哥醒了吗?”秦暮风出了房间问道。 “醒了!胡言乱语也不吃饭,一头钻进书房了,我真担心他的身体…”吴三娘说道。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看看吧!”秦暮风拉起夏如雪就准备走。 “你等会儿,我把药箱带着,按你们所说,吴大哥的症状不太对。”夏如雪觉得有备无患,免得还要再回来取一次药箱。 … 吴长丰写不出文章了。 手握着毛笔半天,颤颤抖抖地只写下两三个字… “怎么办?写不出来了,写不出来了…”他把毛笔拍在了桌子上,嘴里喃喃自语,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一样。 夏如雪走进书房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 她着实被吓了一跳,以前这个形容粗糙的人真的是吴长丰吗? “吴大哥他…”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的症状。吴大哥说他写不出来文章,无法参加乡试了…”秦暮风简单明了地把吴长丰的情况给夏如雪说了一遍。 “看他的样子怕是病了。”夏如雪觉得吴长丰是精神紧张导致的焦虑症。 必须赶紧治疗,否则会愈发严重。 到时候,吴长丰别说是参加乡试,怕是这辈子都毁了。 “病了?”秦暮风问道,“吴大哥为了乡试,一直在读书,读书读病了?” “相公可听过物极必反一说?”夏如雪很耐心地给秦暮风解释道,“吴大哥把乡试看得太重要了,他不断给自己加压,想通过不懈地读书来增加乡试信心,压力太大了就出现了相反的情况…” “哦…”秦暮风点头,有些担心地看着吴长丰,“那吴大哥的病能治吗?他为了乡试准备了三年,要是真不能参加可怎么办呢?” “是呀!如雪,你快去帮长丰看看。”吴三娘一个地道的村妇,夏如雪的话她不能全懂,却抓住了关键信息。 “你们别急,有我在吴大哥一定能参加乡试!”夏如雪几近拍着胸脯保证,吴三娘脸上的情绪才渐渐放松。 “暮风,你带着三娘姐先出去吧!”夏如雪知道怎么应对此时的吴长丰,人多了只会让他烦躁。 夏如雪的医术,秦暮风最信得过,听话地跟吴三娘出了书房。 “吴大哥,这是你画的吗?”夏如雪在书房找了一卷画作,展开后问吴长丰。 吴长丰从自怨自艾的情绪中抽离:“弟妹?你怎么来了?” 夏如雪没有回答他,继续问了刚才的问题:“吴大哥,这幅画是你画的吗?”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