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不可思议地看着夏如雪,觉得这女人真是挣钱不要命,做生意都做到他头上来了。 “殿下,你别这么看着我呀?我这祛疤膏好不好?你用一下就知道了。”夏如雪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的药好,是造福京城人民的好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好吧!本王知道了。”安王很无奈地应了一句。 念生要离开了,夏如雪带着月容月曦,芸娘抱着福宝儿一起去送他。 马蹄声一起,哭声同时响起。 芸娘哭了,月曦也哭了,月容红着眼眶,眼泪虽然没有掉下来,但也快了。 夏如雪一时间不知道安慰谁? 安县城墙上,秦暮风和林越并排而立,望着几辆马车缓缓向远处驶去。 “林越,你将来会去京城吗?”秦暮风问。 “我还没有想好,如果念生那个孩子需要我的话,我想我会去的……”林越回答。 秦暮风叹了口气:“安王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以后念生的生活并不会很安稳,可危险中处处都是机遇。” “我只希望他这一生都能平平安安的。”这是林越的心愿,可他也知道这心愿会成为一种奢望。 送走了林念生,林越一家人也准备回大石村了。 夏如雪问月容和月曦要不要回去? 两个孩子表示想留在县城,到她们新认的干娘楚四姐家里玩几日。 夏如雪想着两个孩子刚刚跟好朋友分别,心情很低落,好好玩一玩,放松一下也是好的,就爽快答应了她们。 秦暮风要留下来,等到徐显下完聘礼之后再回去。 夏如雪的事情更多,除了益鹤堂的事情之外,还有药妆作坊的诸多事宜等着她处理。 这样一来,跟林越一家一起返回大石村的就剩下陈禹了。 陈禹心智坚定,一心想在学堂当一名先生。 临行前一日,夏如雪在凤凰楼定了包厢,想靠着美食的力量缓解一下因为念生的离开所带来的阴霾。 “如雪,你不用破费了,我现在真的吃不下去。”夏如雪去接芸娘的时候,芸娘愁苦着一张脸说道。 “芸娘,你这个样子要是让念生知道了,他会难过的!你知道的,他之所以愿意离开,就是希望你跟林越大哥都好好的。” “再说他过几个月还会回来,你要是不好好吃饭,到时候变瘦了,念生该多伤心?” 夏如雪两句话,让芸娘的心愈发柔软起来,念生是个懂事又贴心的孩子,她一个大人又怎么能让孩子操心? “如雪,你说得对,我不能让念生担心。”芸娘阴霾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凤凰楼的做菜水准一如既往地高,每一道菜都能勾起大家的食欲。 月容和月曦埋头品尝美食,夏如雪和芸娘聊着天,秦暮风、林越和陈禹则被凤凰楼的桃花酿吸引住了,一遍遍推杯至盏。 席间,夏如雪想让厨房做几道特色菜,让芸娘帮忙带回去,给夏李氏品尝。 她独自一人出了包厢,朝凤凰楼后厨走去。 在经过一个包厢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让她立马停住了脚步。 因为那声音不是说别人,正在说跟她相关的事情。 “谢三爷,你不懂!我是喜欢她,可我不能也不会做那般没有下限的事情,去破坏她现在的生活。”说话的是魏恒,他跟谢显私交不错,所以谢显在看出一些他对夏如雪的情感苗头之后,把他约到了凤凰楼,想让他看清现实。 “你这又是何苦?夏如雪是很特别,可她是有夫之妇,还有两个孩子,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你为何不放下?”谢显继续劝说。 哪知魏恒微微一笑,若有所感地说道:“放下?说起来就两个字,做起来何其艰难?我去京城任职就是想放下她,可事实证明,我越想放下,感情就越浓烈,每每梦回,我都能看到她自信的笑容……” “所以你就上书朝廷要到南境做官?南境和京城相差十万八千里,你可知道?”谢显皱着眉,觉得魏恒太过感情用事,以他的才学若在京城做官,三五年就能出成绩。 到了南境,恐怕三五十年也不会有多好的发展?就像胡闵,正直又有才华,可那又如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个县令。 魏恒又是一笑:“谢三爷又为何要留在南境?说到底你我是一样的人!到南境做官离权利中心远了,但是离她近了……” “我跟红袖才跟你们不一样!红袖可没有一个山盟海誓,相守相爱的相公!”谢显这话专扎魏恒的心。 魏恒只觉得心痛难耐,甚至呼吸也有些不畅快,他抬手按住胸口,瞥了谢显一眼:“你这是成心气我?” “我是担心你!魏大才子!云城那么多姑娘哭天抢地地要嫁给你,你这做法真让我想不通!”谢显觉得魏恒是受虐狂,印象中他跟夏如雪也没见过几面,怎么就有那么深的感情? “你不是我,你当然想不通!好了不说了,咱们许久不见,再喝一杯!”魏恒相邀,随后就是杯盏相撞的声音…… 夏如雪的眉头已经紧紧皱在了一起,她也不理解,那般出彩的魏恒,怎么会对她情根深种?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夏如雪可不想要桃花,男人嘛!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