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来袭,安县空旷的街道上多了两个牵手奔跑的人。 等两人跑到面摊的位置时,发现面摊老板正忙着收摊。 为了保护锅碗瓢盆不被雨水浇湿,面摊老板自己变成了落汤鸡。 秦暮风和夏如雪相视一笑,便上去帮忙。 人多力量大,一会儿功夫,该搬的全都被搬到人力板车上了。 “多谢二位!”面摊老板诚心道谢。 “快回去吧!雨越下越大了!”雨下的太大,夏如雪只能用双手扣成喇叭状喊道。 面摊老板又冲两人笑了笑,这才拉起板车,艰难地在雨中行走。 “衣服也湿了,面也没吃成,现在怎么办?”夏如雪看向秦暮风。 “回家,我煮面给你吃。”秦暮风说道。 两人又携手回家,回去后夏如雪就泡了个热水澡,温暖的水漫过肌肤,舒适度极高,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秦暮风就在她身边靠着,闭目养神。 她一动,秦暮风立马睁开眼睛。 “醒了?”他问道,随后下了地,“我去煮面。” “相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夏如雪感觉房间里面挺暗的,还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雨声,她一时间不知道今夕何夕? “你也就睡了半个时辰而已,吃完饭我带你去见刘聪。” 看着秦暮风出了房间,夏如雪才起床,找了套衣服换上。 推开窗户,暴雨下坠的景象瞬间跃入眼帘。 冷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温度怎么忽然降了这么多? 她又去衣柜里面拿了一件外衫穿上。 秦暮风端着两碗面走了进来,就见夏如雪站在床前望着瓢泼大雨。 他把面放在桌子上,走到夏如雪身边,自后揽住她。 夏如雪顺势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抬脸望着他:“你说在井水里下毒的人会不会是林生?” 夏如雪又提起了林生。 她很忌惮林生,这个人一出现,伴随而来的就是死很多人。 “不像。”秦暮风分析道,“下毒之人没有林生那么狠。” “不是他的话又会是谁呢?”夏如雪喃喃说道。 “你别急,不管是谁,我总会抓到他!”秦暮风对此很有信心。 两人吃完面后,一起到了县衙地牢。 一股阴暗潮湿又带着霉味的气息扑鼻而来,夏如雪忍不住用手挡了挡鼻子。 “秦将军,刘聪向胡大人交代了很多事情,胡大人给他换了个舒适一些的牢房。”在前面带路的衙役对秦暮风说。 “今日曹师爷抓回来的曹睿也关在地牢吗?”秦暮风问。 “那倒没有!曹二公子应该在县衙柴房关着。”衙役回答,“到了,前面就是关刘聪的牢房了。” 衙役指了指不远处有光线的牢房。 或许是听到了动静,刘聪一下扑到了牢房门口:“是胡大人吗?是胡大人来放我出去了吗?我真的没有做坏事,也没有治死人,都是曹睿,是曹睿在使坏!” 刘聪一开口就是为自己辩解。 “吵什么吵!再吵这辈子都别想出去!”衙役敲了敲地牢的铁栅栏,那声音把刘聪吓得不敢说话了。 “秦将军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别耍花样!”衙役又说。 刘聪这才注意到来的人是秦暮风和夏如雪。 他以为夏如雪是来看他笑话的,用衣袖挡住脸,急急朝后退去。 “刘聪,我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秦将军问话,你躲什么?”衙役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刘聪。 “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秦暮风制止了衙役接下来的话。 “秦将军,他若是不配合,你就喊我!”衙役走的时候还笑眯眯地说。 这秦将军可是个了不得的人,他本家的弟弟就在驻军,只要一回家就会提起秦将军,那敬佩之情直接溢于言表。 耳濡目染,他对秦将军也产生了敬佩之意。 “刘聪,我今日来不是笑你的。”夏如雪见衙役走远了,上前一步说道,“我来是想救你出去!” 一听到这话,刘聪立刻扑了过来:“你真能救我?” 问完之后,他又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傻,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可能救得了我?我真是疯了。” “刘聪,你有没有杀人?”夏如雪跳跃式提问。 “没有!我是大夫!怎么可能杀人!”刘聪回答得又快又肯定。 “今日曹睿带了一个中巨毒的人到益鹤堂求诊,想诬陷我益鹤堂的大夫医术不精…” “他都把手伸到益鹤堂了?”刘聪说道,“你快告诉我,除了益鹤堂之外,其他医馆是不是都倒闭了?” “你为何要如此问?”夏如雪不太懂刘聪的话。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刘聪看起来很着急。 夏如雪摇了摇头:“县城的医馆都好好的开着,没听哪家医馆说曹睿去闹过…” “他怎么可能自己去?”刘聪嗤笑道。 夏如雪想曹睿那般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