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累了,他便带着福宝儿在酒楼吃饭,全点了福宝爱吃的,眼中尽是慈爱。 外人看来,他就是个宠女无度的老父亲。 “秦叔叔,我吃饱了!”福宝儿拍了拍肚子,一脸满足说道。 秦暮风这才开始吃福宝儿剩下的饭菜。 福宝儿玩累了,秦暮风送她回去的时候,她已经趴在他肩头睡着。 林越已经到家了,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沉思,秦暮风开门进来,他也没有抬一下头。 秦暮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将福宝儿安置好之后就来找他。 “怎么了?念生还好吗?”秦暮风手掌搭在林越的肩上问道。 林越叹了口气:“暮风,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到京城来本想护着念生的,却还是让他受了伤。” “你又不能时时跟在他身边,这跟你没有关系!”秦暮风说道。 “才十岁的孩子,胸口就被利箭射了个血窟窿,人至今昏迷不醒。你说那些人怎么下得去手对付一个孩子?”林越哑声道。 秦暮风叹了口气:“他是安王的儿子,如今安王和太子之间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太子阴损,为了对付安王,他什么招都能使出来。明面上他跟安王势均力敌,难分胜负,但太子知道念生对安王的重要性。” “你的意思是念生这次即便活了下来,太子也会再次对他出手?”林越剑眉紧紧皱在一起。 秦暮风拍了拍林越的肩膀:“林越,念生以后的路不会太平!” “那安王就不能护着他吗?护不住又为何把他找回来?”林越又想骂安王!真他妈有病!把孩子接回京城就是为了让他送死吗? “安王自然想护他,可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秦暮风说道。 林越听着,心里越发烦乱,念生相当于是在刀尖上生活,随时都有可能死。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无权无势又人微言轻。 “林越,不会太久的!太子无德,迟早要下马!”秦暮风安慰林越。 秦暮风虽然这样说,但他其实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限。 毕竟太子如今仍旧得宠,他做得一些荒唐事情,皇帝就算是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道的。 “走!陪我喝一杯!”林越心里烦,便想一醉方休,或许醉一场醒来他就有办法了呢? 秦暮风陪着林越喝酒,自己却没怎么喝。时间不早了,他明天还要去军营,带着一身酒气会引来非议。 林越心里面藏着事,很快就喝醉了。 秦暮风只能留下来照看,毕竟把一个醉鬼和一个五岁的孩子留下来不合适…… 安县,万籁俱静,有人却深夜不睡,鬼鬼祟祟地潜进了益鹤堂。 处理了林生的几个徒弟,益鹤堂的防范就放松了一些。 潜进益鹤堂的黑衣人白天就假借看病,了解了益鹤堂内部地形,他轻车熟路摸到后院,拿出随身携带的迷烟,吹进了大妮的房间。 他是冲着大妮来的,有人给了他巨额报酬,让他劫持这个叫大妮的女子。 他得逞了,带着人潜出益鹤堂,直奔目的地而去。 “人我带来了,你们剩下的钱给我!”黑衣人把大妮交给雇主之后便道。 “走远点,别让人发现!”一个老太太确认绑来的人是大妮之后便把尾款给了黑衣人。 没错,绑大妮来的人就是郑老太。 她跟她那不成器的儿子秦冬阳已经把大石村的房产卖了,地也租了出去,又在临县找了个老财主,要把大妮卖了,并且已经谈妥了价格。 老财主在益鹤堂求诊的时候见过大妮,好色的他早就起了歹心,一听郑老太说要卖的人是益鹤堂的秦姑娘,闺名大妮时,他心动得不行! 直接给郑老太开了一百两银子的高价! 这可把郑老太和秦冬阳乐坏了! “娘,咱们什么时候把人给周老爷送去?”秦冬阳凑上来问。 “未免节外生枝,天一亮咱们就走!”郑老太心里也是怕的,这秦大妮一直跟在夏如雪身边做事,要是让瘟神夏如雪知道人是她绑的,她和冬阳怕是没有活路了,“咱们不是已经雇好马车了吗?你把人搬到车上,绑好了塞着她的嘴,别让她醒了以后乱喊乱叫。” “娘,我知道了!”秦冬阳听话地将大妮挪到马车上,还用绳子把她捆得跟个粽子一样。 天亮后,一辆马车在城门刚开的时候便驶了出去。 大妮从来都是第一个到岗的,这一天却迟迟不见人,一直关注着她的冯敬先察觉异常,去房间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大妮失踪,地上有装迷药的竹筒。 冯敬一下子就慌了,握着竹筒跌跌撞撞地找到夏如雪。 “老师,大妮师妹被绑架了!我们快去救她!” 夏如雪正端着一杯茶喝,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茶杯便落到了地上。 她第一反应是林生派来的人她没有清理干净,等镇静下来之后便知道她猜错了,如果是林生派来的人,要么针对益鹤堂,要么针对她,而不是去绑架大妮。 “纯良,你去衙门报案,最好请你徐叔叔带人帮我们。”夏如雪去大妮房间查看过之后,便开始布局。 “老师,到底谁会绑架大妮师妹?师妹一直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