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在京城深受人们喜爱的福聚堂是安王名下的产业。 林生让店小二给夏如雪送信,店小二便扣下了原件,手誊了一份装进信封。 “再去查,本王要更加详细的消息。”安王看完信笺后说道,暗卫应声离开。 安王喃喃自语:“夏如雪,秦暮风,本王对你们俩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夏如雪单枪匹马赶到三槐坡的时候,看到了一身黑衣还戴着斗篷的林生。 而冯敬和周纯良却不在。 夏如雪皱了皱眉,心道这林生该不会是在耍她吧? “夏如雪,既然来了便过来坐吧!”林生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夏如雪体质特殊,不怕他下毒,便很镇定地走了过去:“林生,冯敬和周纯良呢?” “别急,你我虽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实则却已经打过很多次交道了,不妨一起喝杯茶吧!”林生说着竟然亲手给夏如雪斟茶。 夏如雪制止了他:“林生,你我之间还没有到喝茶聊天的地步,别卖关子了,说正事吧!” 林生咬着牙,唇角抽动了一下:“看来你是不知悔改了?” 夏如雪觉得可笑,她又没做错事,何谈悔改不悔改? 悔改这个词应该用在林生和林生几位徒弟身上更合适吧? “林生,你我的时间都是宝贵的,你既然让我来这里,就说一说你的条件吧!”夏如雪不想跟他浪费时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林生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完这样一句之后便端起茶杯饮起了茶。 “那我就说得更直白一些,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了我两个学生?你我之间的恩怨,又何必牵扯到孩子们……” “那你又是怎样对我徒弟的呢?”林生反驳。 夏如雪唇一勾:“你那徒弟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父母官要收拾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无非是在他们欺负上门的时候反驳自保而已。” 夏如雪的意思很明确了,你徒弟之所以被安县的父母官扣押,皆是因为他们学艺不精,本事不强。 “你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林生抬手一拍桌子,想用气势压过夏如雪。 “不然呢?我向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想欺负我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夏如雪毫无惧色地跟林生对视,“林生,你也说你我交手不止一次,不如就放了无关紧要的人,就你我二人好好比一场。” 林生听完后并没有说话,却不停地用手指敲击着石头桌面。 夏如雪觉得他的动作奇怪,却又想不出奇怪在哪里。 她一直盯着林生,他的反常让她更谨慎。 随着林生手指的敲动,位于亭子 白貂给冯敬和周纯良解了毒。 周纯良清醒后,发现自己不光被绑着,嘴里还塞着一大坨布,发不出声音,根本就说不了话。 冯敬也是如此。 周纯良看向白貂,白貂轻声道:“别吵,你们听听谁来了…” 冯敬和周纯良聚气凝神,果然听到了夏如雪的声音。 “林生,你别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放了我两个学生,一切冲我来!” “夏如雪,你当真这般在乎你的学生?”林生不敲石桌了,抬头看向夏如雪。 “不然呢?我的学生我自然在乎。”夏如雪果断回答。 林生却笑了起来:“你既然在乎又为何不把真相告诉周纯良?我看你就是蒙骗他!让他极高的天赋为你所用!” “我不知你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纯良学医并未浪费天赋,你知道他小小年纪已经救了多少人了吗?”夏如雪提起周纯良就觉得骄傲,他虽然犯过错,可做过的好事也不计其数,特别是他配制出来的几款治疗老年病的药物,轻松解决了很多老年人的病痛。 “陈仲那老匹夫没跟你说周纯良的身世?”林生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 “林生,陈老先生可是你师父,你先前对他下毒,至他于死地就是大不敬大不忠,如今竟然还敢如此轻慢他?”夏如雪看着林生那欠揍的表情,忍不住说道。 “你说错了,他早就不是我们师父了!”林生绝决道,“自从周师兄死后,我便不再认他。” 周纯良又一次听到林生提起他爹,让他对这个原本没什么念想的人多了几分好奇。 他特别想知道他爹是怎样的人?又是怎样死的? “你周师兄的死能怪到陈老先生身上吗?”夏如雪说道,“他之所以被仇人杀害,皆是因为他不念道义,只要给钱就贩卖制出的毒药,害死了太多人才惹来杀身之祸!” 周纯良听了这话,已经大概猜测道他爹的死因了。 他现在知道老师为何要对他那么严厉,每当他犯错的时候都能得到老师的谆谆教诲,这才让他没有误入歧途。 “可我们学的就是毒术,用毒术挣钱怎么了?”林生还是觉得周师兄的死是陈仲一手造成,“那些人追杀周师兄的时候,陈仲老匹夫明明赶到现场了,却没有出手救人,眼睁睁看着我周师兄丧命。” 夏如雪听不下去了,打断了林生的话。 “陈仲老先生临死的时候还说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改研制毒药为研究医术,改毒杀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