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 秦月弘小朋友怎么变成了小哭包呢?说哭就哭,很是丝滑。 只见他边哭还边把眼泪鼻涕往夏如雪衣服上蹭,夏如雪只能由着他哭。 等他哭够了,抬起朦胧的眼睛,哑着嗓子问夏如雪:“娘亲,你是不是真的不疼我了?” 夏如雪亲了亲他的额头:“怎么会呢?娘亲当然疼你。” “可我都哭成那样了,你也不知道哄一哄我。”月弘吸了吸鼻子。 “弘儿,你是男子汉,往后可不能像今天这样哭了。”夏如雪捏着月弘的脸说道,“你爹爹说得对,男儿有泪不轻弹!” “娘亲,我知道了,书上也有说。”月弘点了点头。 “那娘亲带你去吃好吃的。”夏如雪又亲了亲月弘。 “娘亲,我们去外面吃吧!回来的时候给大家都带一份早餐。”月弘一直想去吃京城的早餐。 “好!听你的!” 温度很低,母子俩穿着狐裘,也没坐马车,而是牵手走在京城的街道上。 说实话,自从到了京城,夏如雪还没有如此悠闲地散步。 京城的早晨虽然冷,来往的行人却很多。可能是快过年的缘故,每人手中都拿着东西,应该是采办的年货。 “娘亲,再往前走一走就有酒楼。”月弘说道,他那天跟着念生出来的时候,顺带看了一下家附近的情况。 他本就爱吃,别的没记住,哪里能吃饭,他便刻在了脑子里。 在母子二人走进吃饭的酒楼后,一道人影闪进酒楼旁边的巷子,随后一阵疾行,到了太子府林生居住的地方。 “师父,那夏如雪带着儿子在外面吃饭呢!”监视夏如雪的人就是林生的徒弟白貂,“依徒儿之见,她故作悠闲正是掩饰内心的慌张。” “白貂,那个夏如雪有些邪门,为师不能轻敌。”林生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道,“你再去一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为师新制的毒药下到他们的饭菜中。” 林生向来不遵守规矩,比试虽然定在后日,可他偏要提前下手。 “是!师父。”白貂眼中闪着精光,他可太喜欢干这样的事情,真刺激。 白貂离开后,林生竟然哼起了曲子,夏如雪啊夏如雪,跟我斗,你还是嫩了一些…… 林生的计划夏如雪并不知道,说到底她还是把人想得太好了。 此时的她正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跟儿子月弘一边吃饭,一边欣赏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娘亲,这个包子真好吃!”月弘说道,酒楼的包子是小笼包,皮薄馅大,一笼八个包子,月弘小小一个人已经连续吃了三笼。 “再好吃你也不能再吃了。”夏如雪苦笑道,家里没有缺他吃喝,他怎么跟难民一样? 包子再好吃也不能这么吃啊! “娘亲,我不吃了,我要喝鱼肉粥。”月弘摸了摸小肚子,一脸满足相,方才因为练武所带来的忧虑早就被他抛在脑后了。 “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打包吧!你的鱼肉粥回去之后再喝。”夏如雪想着走路回去,能让月弘消消食,免得积食。 等他们带着打包好的早饭回到家,月容、月曦和杨佑还围着秦暮风问东问西,真的是不知疲累。 “练完了吗?练完了就吃饭吧!不管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夏如雪提醒道。 一经提醒,几人才感觉到饿。 月曦先跑了过来,还冲秦暮风喊道:“爹爹,我先吃饭,我吃完饭再跟你请教那招天女散花怎么打?” “好好,先吃饭,先吃饭…”秦暮风说道,随后看向月容和杨佑,“你们也去吃饭。” “好,爹爹!” “是,师父!” 两人齐声说道。 秦暮风走过来以后,看到儿子秦月弘仍在饭桌旁坐着,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月弘心里一激灵,赶紧对夏如雪说:“娘亲,我把我的鱼肉粥带回房间喝…” “为什么?”夏如雪问。 “我…我想回房间吃!”月弘说着就拿起了自己的鱼肉粥。 “坐下吃!”秦暮风低喝道。 月弘手抖了一下,鱼肉粥啪嗒一下摔到了地上。 鱼肉粥一落地,那一片地面就变成了乌黑色。 月曦刚拿起一个包子准备吃,夏如雪一巴掌打掉了:“月曦,先别吃!” “娘…娘亲…这鱼肉粥怎么是黑的?”月弘问道。 夏如雪说道:“不是鱼肉粥是黑的,而是咱们带回来的饭中被人下毒了。” “下毒,那定是林生干的!”秦暮风说道,“他可真是小人,离比试的时间明明还有一日,他竟提前下手了。” “我早该想到,林生没有道义。”夏如雪苦笑道,“我应该提高警惕。” 说完后,她似想到了什么,一把扯过了月弘:“弘儿,快让娘亲帮你看看!” 她体质特殊,不容易中毒,但月弘可不是! “弘儿,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夏如雪检查完之后,发现月弘没有中毒迹象,却还不是很放心。 “娘亲,我没有不舒服的。”月弘赶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