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白貂的这句话对于夏如雪来说很有用。 她确实研制出解药,但白貂所说的药引她没有加,如果给林越吃了,会不会起到不好的效果,她并不知道。 “你且告诉我药引为何物?”夏如雪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药引林生没有办法做到? 白貂稍一犹豫,陈青又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让你说你就快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白貂瞬间变成了一副小娇妻模样:“我…我答应过师父,不往外说的…” “白貂,你还想不想要前程?只要你配合得好,我定会在安王殿 白貂思虑片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要取最爱之人的心头血入药。师父一生无爱,所以制不出解药!” 夏如雪皱了皱眉,作为医者,她深知心头血跟普通血没什么区别,取心头血救人纯属无稽之谈。 她相信科学,而非这种没有任何依据的似是而非的说法。 “夏大夫,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话。”白貂见夏如雪皱眉,赶紧解释。 “陈青,你带他走吧!我知道了!辛苦了!”夏如雪点了点头,随后对陈青说道。 陈青拉着白貂往外后,白貂回头又说了一遍:“夏大夫,一定要用引子,否则没用的!” 他这般肯定,夏如雪倒些微有些犹豫。 真的要取芸娘的心头血吗? “如雪,我都听到了,只要能救活相公,取一点血没所谓的。”芸娘站在门口幽幽说了一句。 夏如雪看向她:“你别听白貂胡说,这心头血跟你身上任何部位的血都是一样的。” “如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不想相公出事…”芸娘说着声音又有些哽咽。 夏如雪为了让她宽心,只能答应她:“好,听你的。” 她本想随便在哪里取一点血,芸娘不答应,非要取心头血。 夏如雪再三劝阻都没有用。 最后只能取了芸娘的心头血,怕影响效果,芸娘拒绝麻醉。 看着她疼到冒汗的脸,夏如雪心里分外钦佩。 林越能为芸娘付出所有,芸娘又何尝不是呢? 这种双向奔赴的爱情,真的特别让人动容,夏如雪给林越服解药的时候,一遍又一遍说道:“林越大哥,你一定要醒过来,芸娘和福宝都等着你!”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天清晨林越缓缓睁开了眼睛。 念生一直守着他,看到他睁眼,直接惊呼:“娘,我爹醒了!” 本来还在软榻上小憩的芸娘,一下就起身奔跑过来。 “相公。你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芸娘问道,见林越有些茫然,便转头对念生说,“念生。你快去把你如雪婶婶找过来!” 念生应声离去。 芸娘跪在床边,紧紧抓着林越的手,脸颊贴在他覆着薄茧的掌心上,眼泪滑下,润了他的手掌:“相公。你醒来真好,我以为你不会醒了呢?” 林越呆愣愣的,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太不正常了! 芸娘抬头,见他仍旧面无表情。 这…她有些慌,那毒药该不会让她相公变傻了吧? “相公,相公,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芸娘,芸娘啊!” … 夏如雪跟着念生赶来的时候,芸娘正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 “娘,如雪婶婶来了!”念生说了一句。 “如雪,你快看看相公怎么了?他怎么不理我呢?是不是那毒药伤了他的脑子?”芸娘一连三问。 夏如雪赶紧探上林越的腕脉。 许久,她松开手:“百草散是很厉害的毒药,人醒了就是好现象,我再施几天针,清一清余毒,会好的。” “那便好,那便好…”芸娘嘴上说着,脚底下却踉跄了几步,若不是念生扶住她,她便跪倒在地。 “娘,我扶你去休息吧!如今爹爹已经醒了,你好好睡一觉可好?”念生说道。 芸娘见念生眼眶比兔子还红,想起这几天他基本没怎么休息:“你去睡吧,娘守着你爹!” “好了!你们母子都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夏如雪说道,她还想带林越进空间做一下脑部检查,有人在的话,她操作起来不方便。 “快去吧,别等林越大哥醒来了,你们又病倒了,他得多难过?” 这话说到芸娘的心坎上了。 她要用最好的状态见林越,告诉林越她遇事没慌,可以独当一面了。 芸娘和念生离开,夏如雪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先给林越施驱毒针,顺带扎了他的睡穴。 等林越睡着之后,她带他进空间做了全身扫描。 值得庆幸的是,结果没有想象的遭,林越虽然身体各器官都稍有衰竭迹象,却在可控范围之内,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夏如雪忙完之后回到家,秦暮风还没有回来! 自他上元节出门已经好几天了,什么事情这么棘手? “月容,你爹爹有回来过吗?”夏如雪问月容。 月容摇头:“娘,爹爹没有回来过,文远叔叔来过一次。报平安的,说